许铖昀感觉胸口再中一箭,正要开口说话,一阵疼痛让他放缓语速。
“我不要租金,但是,我必须加入你们。”
“你要跟我们一起开玄学院?”姜鹿笙眉心微蹙,诚心实意的困惑住:“也不是不行,但是你能做什么呢。”
谢司澜玄学算命方面虽然差点,但他精通蛊术,常驻玄学院,不但能跟她一起传授弟子,她不在时也能有看门的作用。
可许铖昀是凡人一个。
姜鹿笙摸着下巴,陷入思考。
“我没用吗?”许铖昀气得胃更疼了,用手按着:“松源山的使用权是不是我办下来的,后续如果有任何问题,我去沟通难道不是更方便?况且。”
他盯着她,一字一句:“你说过,你我是一根绳上的蚂蚱,命运紧密相连,同舟共济,共同积攒福报,才是我们的生存之道。”
姜鹿笙听他这么一说,也没错。
“行,那就咱仨一起。”说完,她看他一会儿按胸口,一会儿按胃部,也看懵了,悠悠地问他:“你脸色不太好,到底哪儿疼?”
许铖昀绷直腰板正想说没事,转念想到什么,冷硬的咳了声,低声:“除了没人疼,哪都疼。”
姜鹿笙表情空茫,咋?病入膏肓了这是?
“去医院?”姜鹿笙问。
许铖昀叹息了声:“我不是那个意思。”
姜鹿笙想了想,转身就走。
许铖昀心里一气,走了?
就这么走了?
过了没一会儿,姜鹿笙写了张符箓过来。
当着许铖昀的面,她取出一支香,点燃符箓,等金黄色的符纸慢慢烧成灰,她小心翼翼把灰烬放进杯里,接了小半杯热水。
“喏,喝杯热水,”姜鹿笙把水杯塞到许铖昀嘴边:“热水包治百病,喝了就好。”
许铖昀看着泛着浅灰色的水,无从下口。
姜鹿笙把水放在桌上:“不喝也行,明天我和司澜哥去松源山,你身体不舒服就在家休息吧。”
话音刚落,某人拿起水杯,把那杯扬脖干了。
姜鹿笙:“……”
好像找到了什么奇怪的听话开关。
第二天一早,按照约好的时间,姜鹿笙和她的两位合伙人抵达松源山。
她和黎芮遥好久没见,黎芮遥听说她要在松源山建玄学院,格外有兴趣,强烈要求入伙,把姜知行也一道带来。
一行人分别开着两辆车,沿路上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