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有朝一日,这东西还能再改良一二,但在那天之前,这鸟铳最多也就只能做个防身的玩意儿,这一点小侄还是很清楚的。”
“是啊,填充弹药是有点麻烦,要是可以连发就好了,是老夫操之过急了……”
尉迟恭挠了挠头,语气中满是遗憾。
他看向魏叔玉,问道:
“你们老魏家没听说有过墨者啊,你咋还会这个玩意?”
“这个也是小侄在路上捡来的东西,如今这大唐还有墨者?”魏叔玉继续装傻充愣。
不过对于墨家的事情倒是好奇起来。
眼见魏叔玉不肯说,尉迟恭也不再深究。
“这东西你打算啥时候要?”
“十天行不?”魏叔玉试探道。
“什么!十天!”
尉迟恭一下子站了起来。
“开什么玩笑!这东西就算是老夫出手,没个把月,根本弄不出来,你小子嘴唇一碰就想十天做出来,这不是强人所难嘛!”
“真的没有别的办法了吗?”魏叔玉眉头微皱。
毕竟还有十天,就是围猎开始的日子。
至少要赶在那之前,调整完毕。
除此之外,魏叔玉还有一点自己的私心。
因为那时候,也正是魏征他们使团离开长安的日子。
虽说熟读历史的他,知道此行应该没啥危险。
可保不齐有个意外呢?
有了鸟铳防身,也能让老头子也多了一份保障。
就在魏叔玉叹了口气,准备离开的时候,却见尉迟恭一把拉住他的手腕,笑道:
“你看,着急了不是?老夫的意思是,这件事情,难归难,所以要加钱……”
“额……”魏叔玉脸色一僵。
顿时明白房遗爱所谓“一毛不拔”是个啥意思。
早知如此,前期又何必铺垫那么多,直接谈钱不就简单了。
哥现在啥都没有,就是钱多啊!
两边敲定好了时间,魏叔玉便准备告辞。
就在这时,只见尉迟恭突然一阵惨叫,满脸痛苦地快要晕了过去。
“来了……又来了……好痛!”
望着尉迟恭痛苦的模样,魏叔玉在一旁若有所思。
再联系到之前的情形,魏叔玉顿时想起了前世看到过的景象,于是试探道:
“国公,你这般模样,不会是得了结石了吧?”
“嗯?结石?”尉迟恭满脸惨白,冷汗一滴一滴地从额头流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