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遇说三个人目标太大,准备一个人去找那个姑娘的下落,此话一出,立即遭到贺淮川的反对。
“松坪郡主现在肯定是在气头上,要是再发现你偷摸去找王府的‘难言之隐’,万一把气撒在你头上怎么办。我和你一起去,为羡留下,要是高远再来,也要做出应对。”
贺淮川不容置疑的口吻说道。
“好好好,咱俩一起去。走。”祁遇着急出发,随口敷衍道。
“放心大哥,我心里有数。”贺为羡赶紧说道。
贺淮川点下头。
然后跟着祁遇从后窗翻了出去。
两个人挑人少的地儿走,走了半天也没发现什么可疑的地方。
祁遇掐着腰发出疑问:“咱得换位思考,如果我们是松坪郡主,我们会把那姑娘安排在哪儿?”
忽然,祁遇想起什么,问道:“你们侯府,有没有囚禁人的地儿?”
贺淮川脑子里灵光一闪。
“跟我走。”
像他们这种深宅大院,绝大部分都是人丁兴旺,三妻四妾,儿孙众多。
人多了,乱子也容易多,所以大户人家往往会有一个偏院,相当于皇宫里的冷宫,专门关不听话或者犯了错的家人或者家丁。
贺淮川根据这段时间在王府摸索出来的方位感,带着祁遇找到一间看着已经破损的院子,院门口的台阶甚至都有缺失。
院子很空,只有一棵靠墙的柿子树代表了生机。
贺淮川走在祁遇前面,警惕的环顾四周,有危险要第一时间发现。
他们在游廊的每一间屋子前都驻足观察,果然,在最墙角的位置,发现一间外面挂着大锁的屋子,里面有人。
不能破坏门锁,祁遇拍了拍贺淮川,示意两个人从窗户进去。
这是一间柴房,除了有一堆柴火垛外什么都没有,只见一个身穿布衣,被铁链锁住的年轻女孩儿坐在墙根,双手抱着膝盖,面色憔悴。
面对突然翻墙进来的两个陌生人,女孩吓坏了,她扶着墙站起来,警备的看向二人,浑身发抖。
祁遇扒拉开挡在前面的贺淮川,和女孩保持三米的距离,说道:“你好,我叫祁遇,我不是坏人,我是来帮你的。听说,你和松坪王是夫妻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