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嬷嬷试探性的问道:“郡主,您准备怎么处置李翠儿。”
松坪郡主冷笑一声:“绝对不能留。”
这时,有下人进来禀告。“祁大夫求见。”
松坪郡主回答:“请她进来。”
这几天公务繁忙又得处理李翠儿,祁遇回来她甚至还不知道呢。
不一会儿,祁遇在下人的引路下,来到松坪郡主面前。
“祁遇见过郡主。”祁遇在民宿特地补习过古代礼仪,这儿实行‘一言堂’,说砍就砍,她可得保护好自己的小命。
松坪郡主语气柔和许多,说:“祁大夫什么时候回来的,一路上辛苦了。”
“今天上午回来的。已经拿到药方,刚才交给高管家了。我今天来,一来是和郡主请安,二来是想问问,为何这几天不用给王爷瞧病了。那药还喝么?”
“照常喝,王爷偶染风寒,不宜见客,所以先不瞧病了。等养一养吧,好点再说。”
松坪郡主说道。
祁遇扫一眼岳嬷嬷,说:“祁遇想喝郡主说点掏心的话。”
“说吧,岳嬷嬷跟了我三十几年,是自己人。”
祁遇继续说道:“我进城后在路边买吃的,无意中听见有人在议论,说是前几天有个姑娘跪在王府门口,自称是王爷的结发妻子?”
松坪郡主无语道:“外面人这么嚼舌头,真是该治治了。祁大夫,这不是你该打听的事儿。”
“那是自然。”祁遇心平气和,语气轻松。“那我和郡主说说王爷的病吧。”
“说。”松坪郡主绷着脸。
祁遇道:“王爷气滞血瘀,说明他心里有事儿,还压得他喘不过气来,所以体现到身体上,便是现在的症状。我的药方只能缓解他的病症,但是想要根治,得解决掉他心里的有那件事儿。”
“他从小被寄予厚望,课业和政务,对他来说压力都很大。”松坪郡主不愿意提李翠儿。
“王爷就是王爷,是改变不了事实,所以他的压力肯定会大,并且还减少不了。但是,我们可以提高他的承受能力,再配上药方,综合调养,定能让王爷恢复如初。”祁遇说道。
松坪郡主哑然失笑:“恢复如初?他好像一直都是这样,只是没有如今的行为怪异罢了。”
祁遇继续说道:“郡主,我是受贺家委托来到松坪城给王爷瞧病的,我们的目的不是那一万两赏银,这一点您是知道的。其他任何事情,我们都不关心,也不想知道,但是郡主得明白,王爷的心病到底是什么,我相信您的目的并不是拆散谁,而是要让王爷做一个合格的松坪王。”
祁遇的话,语气很淡,但是每一个字都出乎松坪郡主的意料,她意味深长的打量着祁遇,沉默片刻,问道:“你到底是谁?”
“山阳府的祁遇,一个想治病救人的大夫。”祁遇笑眯眯着回答。
松坪郡主起身走向祁遇,面色冷峻,直到两人相距三十厘米她才停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