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初眠忍不住笑道:“你怎么知道?”
赵令窈轻咳一声,“嫂嫂,你竟然忘了我的老本行。”
徐初眠这下才想起来,赵令窈每日无事就钻进屋里写话本子。
她弯唇笑了笑。
赵令窈一直待到傍晚才离开。
没一会,赵域就回来了。
彼时,徐初眠正在院中散步。
她听到脚步声,转过身,就见赵域正大步流星朝她而来。
徐初眠眉间蕴着笑意。
“孩子今日有没有闹你?”
徐初眠看了他一眼,“孩子才多大。”
赵域摸了摸鼻子,又陪徐初眠在院子里走了走。
赵域牵着她的手,正欲进屋,可徐初眠突然捂住唇,连忙松开赵域的手,就进了盥室。
徐初眠又开始干呕了。
曾太医连忙来给徐初眠请脉。
只道是孕期的正常反应,不过因为徐初眠身体反应较其他妇人更强烈一些。
总之赵域听完之后,就是说徐初眠这一胎会怀地十分艰难。
赵域皱眉:“可还有别的法子让她好受些?”
曾太医为难:“可以给世子夫人开些安神养胎的药方,不过每个妇人体质不同,兴许会有区别。”
赵域沉着脸,“先试试。”
等到太医走后,赵域握着徐初眠的手,眼眸紧紧盯着徐初眠,“现在感觉好些了吗?”
徐初眠眉间微蹙着,朝赵域摇头,可怜巴巴的模样看得赵域心中极软。
赵域给徐初眠顺着气儿,他低声道:“初眠,陈州那次……是我不好。”
徐初眠浑身一僵。
陈州那晚的赵域,几乎撕下了所有伪装,连徐初眠前世都未曾见到他那般狠过。
如一只饿狼,啃得徐初眠一个骨头都不剩。
到如今,徐初眠只要想起那夜都心有余悸。
她抿紧了唇。
“你下次,别那样了。”
闻声,赵域心中暗骂自己是个混蛋。
那夜,是他太生气了。
完全控制不住自己的怒气,全然凭着他的喜好来。
陈州之后的第二日,第三日,徐初眠腿间都疼极了。
赵域贴着她额角,手掌盖住她小腹。
“是我不好。”
“以后不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