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又来干什么?”
“还嫌上次闹的不够?”
宫弦靠在沙发上冷笑:“这次,你就算把这里砸了,我也不会帮你叫墨时钦的。”
白樱皱眉盯着他,目光在他眼角位置停下,那里有一处新鲜的伤痕,看上去,像被女人尖锐的长指甲抓伤的。
婉婉一向怼人温柔,绝对做不出这种事。
而别的女人……白樱认为,没有哪个女人,敢对宫弦这种身份的人动手。
所以,答案只有一个。
“詹妮做的?”白樱用下巴点点他脸上的伤。
宫弦拧眉别开脸:“跟你无关。”
白樱忍住翻白眼的冲动,直接把话说开:“宫少,你每天晚上在这左拥右抱,纸醉金迷,其实是想迷惑你父亲和你未婚妻吧?
你是想保护婉婉,所以才费尽心机,转移他们的注意力。”
之前她确实很生宫弦的气,觉得他既然不能一心一意对婉婉,就不应该把她当做金丝雀一样q禁在身边。
可白樱也不傻,深思熟虑后,就大概明白了宫弦做那些事的目地。
只是,这种方式,她很难接受。
见宫弦沉默不语,白樱叹口气,问道:“你做这些事的目地,婉婉知道吗?”
“她没必要知道,况且……”
白樱不想听他的自欺欺人,直接打断他:“如果她不知道,你猜她看见你在外面潇洒的视频,会怎么想?
哦,明白了,你让人没收她的手机,不是因为害怕她看到我的事,而是害怕她看到你的事,对吧?”
宫弦终于维持不住脸上平静的表情,变得有些狼狈和凶狠,身体前倾,怒视着她:“丫头,你到底来这干什么?”
“是墨爷爷让我来的,他说,你能给我答案。”
“什么答案?”
“……我想知道,詹姆斯教授说墨时钦是他的病人,是怎么回事?
墨时钦他生病了吗?什么病?”
白樱的声音终于变得有些急迫:“宫少,我想你把你知道,而我不知道的,有关墨时钦的一切都告诉我!”
宫弦神色变化,迟疑良久,冷冷说道:“墨爷爷说错了,我什么都不知道。”
五颜六色的灯光下,白樱久久没有说话,而是打开包包,从里面拿出绿色的本子,放在桌面上。
“宫少,我和墨时钦,已经离婚了。”
后者颇为惊讶的睁大了眼睛。
宫弦不敢置信的拿起桌子上的离婚证,打开看了半天,沉默着放下。
他本以为,白樱会纠缠一段时间,没想到竟然这么快就放弃了。
果然,这个世界上根本就没有所谓的,不离不弃,至死不渝的爱情。
他冷笑了声,神情中带着几分不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