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这一个动作也不知道又怎么刺激了周时琛,他直接将油门踩到底,冷不丁开口:“这么舍不得,有本事现在就从车上跳下去。”
这么快的速度我跳下去能有什么好结果?
我看着他,心底那恶心的感觉再次反了上来。
“周时琛,你这么在乎是因为吃醋了吗?”
“吃醋?因为你?”
周时琛将车子开的更快乐。
“宋晚音,你是不是抗抑郁症的药吃多了,我恨不得你死,怎么可能因为你吃醋。”
我紧紧地扶着车子,没有跟他说话的力气。
好在西山别墅很快到了,车子停下的那一瞬间,我立刻下车去透口气。
不远处停着江月霜的车子,她看到我从车上下来,整张脸都扭曲了,很快换了表情,欢欢喜喜地走向了周时琛。
“时琛哥哥,医生说你最近只能吃点清淡的,我特意给你炖了汤。”
“嗯,”周时琛暼了我一眼,“进去说吧。”
他走了几步,回头看着我。
“还不跟进来。”
我拧了拧眉心,本想回房间,又怕气的周时琛狠了进了医院影响到长安心脏,只能跟他进去。
江月霜体贴地给他盛了汤,跪坐在沙发边,就要给他喂,周时琛直勾勾看着我,咬住了面前的汤匙。
“味道很好喝,小霜你有心了。那天给我抽血的事情,谢谢你。”
“时琛哥哥,你这么客气做什么啊,只要你能平安健康,我做什么都好。”
周时琛抬起了手,揉了揉她的脑袋,一脸宠溺。
“好,我一定健健康康的。”
我站在原地,眼中毫无波澜,只觉得膈应的慌。
都上过床了,还玩什么纯爱?
冒领功劳,假装贤惠。
喜欢自己准姐夫就喜欢,偏偏在我面前作秀。
“宋晚音,过来把碗洗了。”
周时琛往后一靠,解开了自己的西装扣子,懒洋洋看着我。
我拧眉。
周时琛有段日子没叫我做下人做的活儿了。
听着他的颐指气使,我没有动。
周时琛恼了。
“你聋了?”
“没有,”我藏起了眼中的不耐烦,淡淡道,“捐了1000cc血,现在头晕。”
“我就不打扰你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