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1968年的一个下午,我和往常一样,前往县里唯一一家电影院看电影。”亚历山德陷入了回忆之中:“我到现在还记得那部电影的名字,是奥黛丽·赫本的《丽人行》。”“从电影院出来后,我看到了一个女孩。”“她是那么的美丽,她的眼睛,像星星一样闪烁,她的笑容,像春天的阳光一样温暖。同时,她是那么的高贵。”亚历山德继续说道:“后来,我就去打听那个女孩的住处。”“我了解到她叫玛莎·苏珊娜·埃莱娜·奥拉亚,是当地一位富商的女儿。后来,我们就成了朋友。”亚历山德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温柔,“我们聊得很开心,仿佛找到了彼此的灵魂伴侣。我们一起看电影,听音乐,谈论文学,一起分享生活中的点点滴滴。那段时光,是我人生中最美好的记忆。”“后来,我鼓起勇气,向她表白了爱意。虽然我们身份悬殊,但她并没有拒绝我。我们开始秘密地交往,我甚至带她回家,向她展示我所珍藏的书籍和音乐。她对我的世界充满了好奇,而我也被她的优雅和智慧深深吸引。”说到这,亚历山德的眼神中闪过一丝忧郁:“然而,命运却在我们最幸福的时候,开了一个残酷的玩笑。玛莎的父亲坚决反对我们的恋情,他告诉我,我配不上他的女儿,我只是一个普通的男孩,而她应该有一个更好的未来。”亚历山德顿了顿继续说道:“我感到非常痛苦,但玛莎并没有放弃。她和我一起计划私奔,我们决定去波哥大开始新的生活。”“在我们计划离开的前一晚,我收到了玛莎的消息,她说她父亲已经知道了我们的计划,她被软禁在家里,无法逃脱。我心急如焚,决定冒险去救她。我偷偷潜入她家,找到了被锁在房间里的玛莎。我们成功逃了出来,但很快就被她的家人追上。”“在一场激烈的争执中,玛莎的父亲不幸受伤,而我也被警察逮捕。玛莎被送回了家,而我则面临了法律的制裁。我被判处监禁,失去了自由,也失去了玛莎。”“在监狱里,我每天都在思念她,我写下了无数封信,但没有一封能够寄出。”“后来……我父亲托人将我救了出来,并严厉警告我,不允许在和玛莎见面。”亚历山德的声音渐渐低沉,眼神中流露出无尽的忧伤。“并且,我的父亲为了阻止我,将我送进的军队。”“但是,军队的生活并没有让我忘记玛莎,相反,在每一个寂寞的夜晚,那颗深藏心底的爱情之火,依旧在黑暗中顽强地燃烧。每当夜深人静,我都会仰望星空,思念那个女孩。”“那段时间,国内并不平静,经常有小规模的冲突,幸运的是,我每次都能安全的返回。”亚历山德沉默了许久,继续缓缓地说道:“时间来到了1983年,那一年,国内局势动荡,冲突升级,我所在的部队和farc发生了激烈的冲突。在那场冲突中,我失去了许多战友,也目睹了无数悲剧。生命在那一刻显得如此脆弱,而我对玛莎的思念却愈发强烈。”“在那个硝烟弥漫的战场上,我对她的爱成为了我唯一的信念,支撑着我度过每一个生死关头。”“1985年,在一次冲突中,我受伤了。因为受伤,我被允许离开军队。我回到家乡,却发现一切都变了。玛莎的家已经空无一人,她的父亲去世了,她也不知去向。”“我四处打听,但没有人能告诉我她的下落。”亚历山德的语速突然加快:“我感到绝望,但没有放弃。我一直在寻找她。”“直到……去年,有一个女孩来到了我家。”亚历山德说道:“在看到那个女孩后,我一眼就认出来了,那是玛莎的孩子。她们有着同一双眼睛,皮肤都是那样的白净,就连说话的语速,都是一样的。”“她叫苏珊,是玛莎的女儿。”亚历山德拿出烟,点上,深深地吸了一口,吐出梯口白雾:“她告诉我,玛莎,要死了。”“癌症晚期。”亚历山德依靠在沙发的靠背上,淡淡的说道:“而她在临死前的最后一个愿望,就是想见我一面。”李立文和孙继飞视了一眼,两人都能感受到故事中的沉重和情感的复杂。李立文轻声问道:“那么,你见到她了吗?”亚历山德点了点头,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我见到了。我立刻赶到了玛莎所在的医院。当我走进病房,看到她躺在床上,瘦弱而苍白,我几乎认不出她了。但她的笑容,那温暖如初的笑容,让我知道,她还是那个我深爱的女孩。”“她告诉我,她一直在找我,但她的父亲一直阻挠着她。她结婚了,有了家庭,但她的心里始终没有放下我。她希望我原谅她,原谅她没有坚持,没有反抗她的父亲。”“我握着她的手,告诉她,我从未怪过她。我们谈了很多,回忆了过去,也分享了这些年来彼此的生活。”“在她生命的最后几天里,我几乎寸步不离地守在她的床边。直到她安详地闭上眼睛。”亚历山德停顿了一下,深深地吸了一口烟,柔和的看着手中的笔记本:“在那之后的许多年里,我独自一人生活,再也没有爱过任何人。我把对玛莎的爱,以及我们共同的回忆,都封存在那本日记里。直到今天,你们找了过来。”“得了吧,亚历山德。你骗骗别人也就算了,可别把自己骗了。”这时,利斯卡诺突然嗤笑一声:“你别忘了,你亚历山德在波哥大可是名人。据我所知,在你寻找玛莎女士时,和你传出绯闻的女士,没有八十,也有一百了吧。你就是这样对待玛莎的爱情?”亚历山德突然猛地睁开眼,怒视着利斯卡诺:“小子!你给我放尊重点!”:()致郁系文豪,一本活着全球泪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