况且那无尽功德是西域佛国之人梦寐以求的万丈金身,如今却被仅仅合体境的秦峰所拥有,这如何不让他惊愕到极致?那感觉,就像凡人目睹了传说中的神只降临人间。
闻听此言,秦峰当即将周身万丈功德收入体内,动作潇洒自如,而后抬眸望向虚空,看向那在阵法光幕之外伫立的龙霸天身影,嘴角泛起一抹玩味至极的笑容,宛如狡黠的灵狐,心中暗忖:
“这老家伙,要是知晓我的真实身份,恐怕得惊掉下巴吧?哈哈。”
不过,他嘴上却不紧不慢,语气恭敬平和地说道:“前辈,吾之机遇实难相告,还望前辈海涵,莫要怪罪。”
言罢,他朝着龙霸天所在的虚空恭敬作揖,姿态优雅大方,仿若换了一人,毫无做作之态,旁人根本无法窥破他的真实身份,就像平静湖面下深不见底的暗流,神秘莫测。
“也罢也罢!”
龙霸天无奈长叹,声中满是惋惜与不甘,那声音似古老的洪钟,在虚空中悠悠回荡,透着无尽的沧桑。
“小友之机缘,吾等身为长辈,本不应有非分之想。但你之前所为,显然没将我的告诫放在眼里。我明令禁止在此斩杀天骄,高云,你却为何阳奉阴违?”
龙霸天话语铮铮,每字每句都似重锤,砸在众人心中,震得空气都微微颤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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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话之际,他那目光如寒芒利刃,裹挟着凛冽至极的气势,直直刺向秦峰所在的208号擂台,眼神中的警告意味不言而喻,仿佛只要秦峰稍有异动,他便会如苍鹰扑兔般毫不犹豫地出手,那眼神,似要将秦峰看穿。
毋庸置疑,此刻的龙霸天对那修炼功德之法已然是垂涎若渴,那贪婪的念头在心底如野草般疯狂滋生,甚至起了抢夺的心思,仿若饿狼见血。
若不是此刻正处于天骄擂台赛这等特殊场合,受到规则的束缚,他定会按捺不住冲动,即刻冲上前去,将眼前这个看似平凡的大汉当场斩杀,而后不择手段地夺取修炼功德之法的奥秘,那场景,仿佛已在他脑海中反复演练。
倘若他知晓这个其貌不扬的大汉竟是他的老上司,是玄天宗真正宗主所化之身,真不知他会是何种表情?
想必会被吓得当场跪地,惶恐不安,仿若蝼蚁面对巨龙,那场景定是充满了戏剧性与讽刺意味,似命运对他开了一个天大的玩笑。
然而,秦峰闻听此番言语,瞬间便洞察了龙霸天心中那如渊薮般的贪念,仿若能洞悉一切虚妄。
他双眸之中仿若有冷电乍现,锐利无比地抬眸,直视虚空之中那龙霸天如冰峰般寒冷、似利刃般逼人的双眸,眼神之中毫无半分退让之意,恰似苍松之坚韧,磐石之稳固,任尔狂风暴雨,我自岿然不动。
秦峰心中暗自冷哼:【这老匹夫,若是今日胆敢生出半分不轨之念,我定当召唤大帝之力,将其彻底灭杀于此,让其魂飞魄散,永无轮回之日!这般心术不正、阴险狡诈之徒,竟也配为一域之主?简直是世间败类,修真界之耻!】
念及此处,秦峰神色冷峻,如霜雪覆面,唇齿轻启,话语似冰棱般从牙缝中迸出,目光如寒芒剑影般直刺对方,毫无躲闪避让之态,每一个字都带着不容置疑的力量,似要在虚空中划出道道裂痕。
“哼!按龙前辈所言,难道在他人欲取我性命之时,我便只能伫立原地,引颈就戮?若我反抗自保,反倒成了我的罪过?那晚辈倒是想冒昧问龙前辈一句,您贵为中州九域霸主之一,更是这百年一次天骄大比的发起者与举办方,依您这般逻辑,这天骄大比举办的意义何在?众人都站着等死便罢,又何必劳神费力地分出胜负高低?此等行为,岂不是荒谬绝伦?”
秦峰话音方落,那话语竟似有形之质,如寒芒针刺一般,直直刺向龙霸天,仿若要洞穿他的灵魂。
龙霸天竟被这目光看得心头一颤,心虚不已,仿若被人揭开了心中最隐秘的伤疤,恰似偷食的老鼠见了猫。
他赶忙如惊弓之鸟般,隐晦地移开了视线,不敢再与秦峰那仿若能洞悉一切的目光交汇,生怕自己那不可告人的心思被进一步窥探,惶惶如丧家之犬。
:()玄天召唤:至尊霸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