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大厅里的画面就变成了这样。
大厅很大,如今被分割成两头,泾渭分明。
这头,宋鹤城沉稳坐在办公桌前办公,笔下速度不慢。
那头,陶鱼则拿着一本闲书坐在椅子里,有一页没一页地翻着。
似周遭的气氛过于沉寂,宋鹤城放下钢笔,看向对面那人。
“小鱼,我想喝水。”
陶鱼起身,她很了解宋鹤城的习惯。
很大方地去沏了一杯茶,妥当地放在宋鹤城的桌面。
“宋先生,喝茶。”
宋鹤城颔首,他从容品了一口,不吝赞赏
“不错”。
然后他看向安静的陶鱼
“打算一直不同我说话么?”
陶鱼没答,她现下的心情很复杂,只道了一句
“我去园子里走走。”
她避开了宋鹤城,走了。
陶鱼走后,宋鹤城亦无心办公,他走到窗前,看着那渐行渐远的人儿,沉思。
在二人相处的这五天里。
宋鹤城并没有要求陶鱼做什么,除了倒个水,泡个茶,洗了一次碗,其余事情宋鹤城到底舍不得她做。
而到了夜里,无论陶鱼锁门与否,宋鹤城总是准时回房。
嗯,不是回二楼的主卧室,而是回的一楼陶鱼的“佣人房”。
闹着分手的二人,白日里各执一方,泾渭分明,一点亲近也无。
但到了夜里,那界限就被宋鹤城毫不犹豫地打破,俩人却总睡在一起。
你说,这样是不是奇怪极了。
陶鱼也觉得很诡异,可她挡不住宋鹤城。
无论是外在体力、还是内在精神,宋鹤城极度了解她,掌握着她每一道“死穴”。
偶有把陶鱼惹急,她气都喘不匀,拿指甲挠他宽阔的后背。
她试图激怒宋鹤城,试图让他冷落她。
当宋鹤城让她说爱他时,她偏偏不说,还口不择言刺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