虎杖:“不是,五条老师,这是太宰先生要我转交给你的。”
“他昨晚打电话来说你会不清醒一段时间,让我们过来跟着照顾一下。”
“我们到了酒吧之后他就把这个给我让我转交给你,之后我们看着你自己步伐稳当地出了酒吧。”
“本来还以为太宰先生说错了,结果五条老师像是不认识我们一样无视了旁边站着的我们,还开始满东京地祓除咒灵。”
“我和伏黑跟了你一晚,伏黑已经累得去睡了,今天换成钉崎和我,幸好五条老师今早能够清醒过来。”
“不是吧?”昨晚的那顿火锅还有这么诡异的效果?
眼罩也挡不住五条悟脸上诧异的表情变化。
世界上没有什么东西可以把现在的他随便放倒,可他却在太宰那里一而再再而三的破例。
展开虎杖递过来的信纸,五条悟的眉头又皱起来了,他嘴里轻声嘀咕:“这是什么鬼东西?完全意义不明啊。”
*
上午十点左右,清醒后的五条悟像是定点刷新的npc一样唰地出现在Lupin门口。
同样无视了挂在门上的闭店声明,他惯性地伸出手准备推门,快要接触到门扉时手臂一顿,他掀开一边眼罩,用自己的眼睛重新仔仔细细地看了一眼。
这个崭新的、洁白的、好像通体散发着圣光的东西是什么啊?!
难道是眼花了?他揉了揉眼睛,放下手,苍蓝色眼眸再次睁开,酒吧仍然是他刚刚看到的样子。
抬起头,五条悟看向酒吧的顶部,木质牌匾上仍然写着Lupin没错。
他的头顶缓缓冒出一个问号,这是施展了什么一键替换的魔法吗?一夜过去酒吧的装修升级成新版本了?
昨天过来时还不是这样的啊?
推开门,走进大堂,贴了瓷砖的地板光滑得仿佛下一秒就要让人滑倒,无色透明的窗玻璃光可照人,酒柜、桌椅等等屋内的每一个摆设都亮得闪闪发光。
走在这种地板上,身后能印出一行清晰的脚印,都要让人产生污染了什么美好东西的罪恶感了。
当然,五条悟不是一个会为这种小事产生罪恶感的人,他稳稳当当地踏过干净的地面,向着里面走去。
太宰一如既往地坐在吧台中间,五条悟走到他旁边,把纸条重重地拍在他面前的台面上,吧台轻微地震动了一下。
他一只手插在高专制服的口袋里,带点无语地问道:“这画的是什么?”
手疾眼快地端起吧台上的酒杯,太宰一脸无辜地回答:“你要的特级咒灵它们的画像哦。”
“这鬼画符谁看得出来啊?”
展开的纸张上,散乱的线条构成了一个个黑色的剪影,火柴人的构造,五官画得犹如恐怖的鬼怪,乍一看还挺吓人的,但是越看……越吓人。
“五条君有点失礼了吧,”太宰指着纸张最前面的一个黑色怪物说:“这是那个和咒灵混在一起的诅咒师,另外一只是逃跑的咒灵。”
他的声音里满是自信,搞得五条悟都有点不自信了,难道是他的问题?
白发教师坐下来,神色严肃、态度认真地盯着太宰手指着的地方仔细研究。
5分钟过后,他放弃了,再怎么努力也分辨不出画上的人影,更确切点说是鬼影具体长什么样。
这绝对不是他的问题,是太宰的问题!
办不到就是办不到,不应该为了办不到的事情为难自己,他移开视线,咋着舌道:“你的字写得不错,怎么画起画来这么恐怖。”
“太失礼了!”
“小阿月他们的画工怎么样?”不过再怎么样也不可能比你更差了,五条悟暗自想道。
“以前没见他们画过,所以我也不知道哦~”
“咦,他们去哪了?”五条悟扫视了一圈周围环境,一楼除了太宰没有别人在,往常他过来时总能看到阿月在酒柜边或桌子处忙活什么,即使是没看到人影的时候,没和太宰说几句话就能见到不知道躲在哪个角落里的阿月突然冲出来。
太宰摇着酒杯,冰球撞击在玻璃杯壁上发出叮叮咚咚的声音:“阿月昨晚带着敦给整个酒吧做了个大扫除,今早清醒过来后说着累了去休息了,现在还在睡哦。”
五条悟眼神一动,嘴角抽抽,瞬间理解了一切:“也是昨晚吃的那份火锅导致的?”
看到太宰没事还以为就他一个人中招了,难道每个人清醒的时间都不一样吗?这份料理的作用还因人而异啊?
“大概吧,五条君还记得昨晚回去后发生的事情吗?”没事人一样的太宰问道。
五条悟瞪了一眼太宰:“不记得,听悠仁说我一整晚都在祓除咒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