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颂急匆匆地跑过来,“昼冬!!”
跑到昼冬身边,他表情很兴奋,“昼冬!我妈妈很快就可以出院了!”
“她的手术很成功。昼冬,谢谢你。”
“真的吗?”昼冬惊喜。
前两天他还听何颂念叨阿姨要做手术,担心得不行。
“成功了?”
何颂声音压抑不住的喜悦,“成功了!”
“她过两天就能出院了,听说是你帮我,还说要请你来我们家吃饭。”
他屈指挠了挠侧脸,“不过我替你拒绝了。”他知道昼冬可能会不好意思。
昼冬笑,“替我和阿姨说声抱歉,我确实没办法去。最近太忙了,实在是抽不开身。”
“没关系没关系。”何颂摆摆手。
他们一起走了一段路,又聊了几句,就各自回了各自岗位。
不过这件事情不知道被谁看到了,还在研究院里到处胡说,导致事情越传越离谱。
何颂原本只是来找昼冬道谢,到最后传着传着,这件事就变成了——昼冬要和何颂见父母了。
殷忱听到的时候也吓了一跳,“吓死我了,我还以为你要结婚了。如果真结婚了,那就是英年早婚了。”
昼冬:“……”
他无奈:“谁传的,这么离谱。”
江听鹤咬碎了嘴里的棒棒糖,脸色很不爽,“不知道。”
这群人怎么这么不知好歹,也不传传他和昼冬的?
江听云递给昼冬和殷忱热饮,“流言更新迭代很快,过一阵子就没人说了。”
“是啊,而且你们有没有发现,最近实验室里总是少东西,好像进贼了似的。”特别是垃圾桶里的草稿纸啊啥的,每天都会不见。
有时候他第二天想要去找回草稿纸,都找不到。难不成机器人垃圾桶也开始吃垃圾了?
殷忱疑惑,但是他吸了一口热饮后,又很快把疑惑抛之脑后,“冬天的热饮,真治愈啊。”
他朝江听云k了一下,“暖暖的,很贴心。”
遭到了江听云的冷脸,“再这么油腻,头给你打掉。”
殷忱:“……”
他转头看昼冬,“z,他威胁我。”
昼冬不吃他这套,“如果你这样和我说,那我只好勉为其难地帮江听云摁住你了。”
殷忱:“……”
他像是没人爱的野草。
江听鹤笑得放肆,那张和江听云一模一样的脸上,是如出一辙的幸灾乐祸,“活该。”
事后,何颂也找昼冬道了好几次歉。兔子一样的少年脸红红的,在他面前愧疚地快要哭出来。
昼冬说了好几次没关系,才让何颂收回了眼泪。
晚上下班,和戚霁一起回去,戚霁也问起了这个问题:“是不是背着舅舅有情况了?”
“没有。”昼冬有点服气这个谣言,威力怎么就这么大?风都吹到戚霁那里去了。
“有也不是不行。”戚霁摸摸他的头,“就是别再受欺负了。”
戚霁说这句话,是想要试探昼冬有没有走出来。
那天之后,他一直担心昼冬的心理状态,不敢让昼冬独处太久。但事实证明他好像多心了,昼冬的状态和先前没什么区别,甚至比之前更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