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不是吃醋了。”她笑着问。
“嗯。”
边寂应一声,克制着,头往后退了点,跟舒梨拉开距离。
舒梨却追过来,问他:“你躲什么?你都躲了我一个月了。”
自从知道舒梨怀孕,边寂就开始过上苦行僧的生活。
吃素,不吃荤。
以前都要搂着舒梨睡,现在都尽量保持安全距离,生怕自己来了。
舒梨早就看出来了,不过就是睁只眼闭只眼。
现在不稳定的孕前期过去,她终于跟边寂挑破这层纸。
“别闹。”边寂仍在克制。
“我闹什么了?”
边寂叹气,“你知道我忍得很辛苦,所以你也别故意招我。”
“我就要招你。”
舒梨像小猫似的咬他耳朵,然后在他耳边用气音说:“老公。”
“小心点就好了。”
……老公。
这两个字真的是叫边寂猝不及防,全身酥麻,跟过了道电似的。
舒梨还是第一次这样喊他。
跟个小妖精似的,边寂就算再有理智,也已经被她吞噬。
他按住她的后颈亲过来,夺走她的呼吸。
……
似乎是下了场久旱的春雨。
万物滋润。
……
“不当和尚的滋味怎么样?”
舒梨问。
边寂回:“应该是我问你才对。”
“问我?哼,我是看你可怜才勉强的,但你怎么回事,怎么跟挠痒痒似的,你晚上没吃饭啊?”
“……”
安静几秒。
随后传来舒梨的求饶声。
“别——好了好了——你晚上吃饭了——我错了——”
……
隔天早上。
今天舒梨休息,睡了个懒觉。
边寂请了假,在家办工,顺便陪她。
上回边林从乡下宰了几只本地鸡送过来,还剩一点在冰箱里冻着。边寂拿出来解冻,准备熬点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