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嘶啊——!!”
女人似乎下了决心,把那块干净的肉刮了又刮,随后放在了电锅上煎炸。
油遇上肉块便开始次啦次啦地响,在黑暗中伴随着女人享受的痛吟声不断地响起。
大堂经理拿着叉子勉强吃了一块,缓慢的咀嚼着。
“味道还行。”
女人受宠若惊,她得到了夸奖,“谢……谢谢您。”
……
房间的透明玻璃的另一侧,秦决用手撑着头,静静的观赏这一场以爱的奉献之名的欲望表演。
他秦决在权力的金字塔上,看这些所谓相恋的爱人互相满足彼此的贪婪的生理和精神欲念。
秦决觉得索然无味,甚至开始厌恶。
“你让我来就是为了给我看这个?”秦决瞥了眼身边的郑宇西。
郑宇西是秦决的商业伙伴,也是多年来唯一的好友,他出身于高干家庭,父母皆是a国议院内的高层领导人,他有什么样另类的癖好,都可以有恃无恐。
“你不觉得很刺激吗?”郑宇西看了眼秦决的神色,笑着解释,“那个女的跟那男的相恋了七年,恩爱得很呢,结果到后来还不是,一个喜欢割,一个喜欢吃。”
秦决嗤笑了声,睨了眼房间里煎得焦黄的那块肉,“没意思。”
“不是吧秦总,你以前不是老看这种吗。”郑宇西给他倒酒,“怎么,转性了?”
大堂经理吃完几块肉后,又开始搂抱着女人,“你今天做的很不错,总有一天你的肉会被我全部吃掉的,明天你还能做的这么好吗?”
女人欣喜着,“真的……真的吗,嗯!我一定不会让您失望的……请……请您一定要把我吃干净。”
女人和男人很相爱。
男人却一心想要剥夺女人的生命和肉体,让女人成为残败溃烂的躯体,成为他能够完全掌控的死物。
男人以为吃了女人就能掌控了女人的一切,但那些吃进肚子里的肉只会成为新成代谢后的秽物。
男人永远都无法拥有女人。
而是在以另一种方式折辱恋人的灵魂和肉体。
秦决看着恋人拥抱着的这一幕,抿了口烈酒,“恶心。”
“你说什么?”郑宇西觉得秦决今天特别不对劲。
酒香在口腔中弥漫,他突然回想起今天在沙滩上捡贝壳的人。
那人从头到脚都白嫩到发光,每一个动作都吸引着他,那双眼睛很漂亮,眼里倒映着干净的大海和白云。
酒劲越发地重,脑海中的那个纤瘦的人影却越发清晰,他索性仰头把杯中的酒一饮而尽,让那抹倩影浮现在眼前。
没来由的,他觉得怅然若失。
酒精麻痹着他的情绪,他摩挲着杯子,深思着。
如果是他的恋人,他不会以这种方式将其据为己有。
他会珍惜恋人漂亮娇美的身体,像宝石藏在贝壳里一样,把他牢牢锁在城堡里。
日夜都能从头到脚地亲吻他、占有他。
心头的想法让秦决的眼底闪过一丝兴奋,他喝了一口酒,对郑宇西说,“我要在东海岸多放点贝壳。”
郑宇西:“你疯了吧,最近刚换季,血本无归。”
秦决森然笑了下,又饮了一口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