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伏兔把打完一架后都受了重伤的两只兔子扛到医务室,紧急包扎了一番后又把红莲单独扛了出来,丢给了两个等在港口的小屁孩:“我觉得……目前红莲确实还是离神威远些比较好。我有种预感,如果她现在就回来,他们两个大概率还是会回到以前那种相处模式当中去。”
说着他又看了一眼被神乐小心地放到背上的红莲一眼,“唉,太烦了,我自己还没着落呢,还要操心两个小鬼头的事情……”
他这么说着,一边挠头皮一边慢慢朝船队所在的方向走了回去,“暂时拜托了——等到时机成熟的时候,我们会再去找她的。”
于是总悟和神乐就那样轻易地将红莲带了回来。
“……搞什么啊那个大叔。”红莲举起薯片袋试图将自己的表情藏起来,“这样一来他不就得自己顶上去应付神威了吗,明明梦想是带着一大堆xx杂志养老的……”
“行了,病人别想那么多。”银时大喇喇地坐到红莲床边,十分自然地伸出手去在她的慰问品里挑了个大福出来吃,“也不用太担心了,反正你们夜兔的体格强壮到恐怖,事实上你绷带下的伤好得也比正常人快多了吧?不过我懂的我懂的,你其实是想修正你那个上司的人格才这么拼命的吧?现在的小孩子为了恋爱可真努力啊……啧,怎么没有草莓牛奶?”
“……谁、谁说是为了恋爱了混蛋,不要把别人持续了好几年的奋斗总结得那么片面啊!再说了那是我的零食混蛋!给我松手!”
“说起来你这家伙准备什么时候去找工作啊?”银时嚼着大福含混不清地岔开话题,“之前欠下的那一个亿准备还了么?还有欠真选组的二十万和欠我的三十万……”
“谁什么时候欠你三十万了啊混蛋天然卷!”红莲一巴掌扇在银时的额头上,“那是你自己欠的小钢珠赌债和工资和房租吧!是成年人的话就给我好好担起责任来还掉啊喂!”
虽然欠真选组的那二十万据说被总悟这样那样操作一番后用土方的存折勉强搞定了(一定会被土方先生肃清的吧这孩子),但欠阿伏兔的那一亿元……不对,一间杂志社那么多的xx杂志确实还得努力打工挣钱还上才行。
由于其他的工作由于薪资低工时长都被红莲一一否决了,最后真就只剩下酒吧和牛郎俱乐部这些一些被银时评价为“肮脏的大人游乐园”但他自己却成天往里跑的地方了。
第一份工作是酒吧陪酒,红莲走了新八的关系通过他的姐姐志村妙得到了这份工作。
阿妙大方地和红莲讲起待客之道,正说到“陪酒这份工作的精髓就是要和客人巧妙地拉开距离,利用那份若即若离的距离感在只贩卖氛围感的情况下掏空对方的钱包,面对另有所图就爱动手动脚的客人不必留情只管重拳出击”的时候,桌下忽然窜出一道黑影,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抱着一捧花奔到阿妙面前:
“阿妙小姐,请和我结婚吧!今晚就让我们消除彼此之间那若即若离的距离感,坦诚相见实现负距离接触……噗啊!”
对方话音未落红莲一个就箭步上前对准那人的下巴来了记勾拳——在近藤勋受了这一拳脑袋后仰的那一瞬,红莲顺手在他怀里一掏,拈出一个钱包来:“阿妙前辈,所谓的拉开距离掏空钱包和不留情面重拳出击指的就是我现在这样对吧?”
阿妙专属跟踪狂近藤勋惨叫着飞了出去,在酒吧天花板上砸出了一个大窟窿。
“哎呀哎呀。”阿妙惊讶地捂住了嘴,“红莲,你学得好快!一下子就掌握了精髓什么的,不愧是小新带来的人呀。”
“她除了殴打跟踪狂和偷取跟踪狂的钱包之外什么都没掌握啊姐姐!”新八盯着天空中越来越远最终化为一颗星的近藤勋,“红莲小姐!你这哪是巧妙地拉开距离啊,你这气势是要这跟踪狂直接远离地球吧!怎么办啊红莲小姐,继土方先生后你又动手殴打了真选组的近藤局长,你是要去当攘夷志士吗!”
“诶?!”红莲震惊地指了指那个窟窿,“真选组的领头人竟然出来当跟踪狂什么的,这不是更该挨揍了吗!”
——怪不得假发总看他们不顺眼,要把他们的厕纸都换成双面砂纸!
“重点在那里吗?!虽然你把我姐姐的跟踪狂揍飞了我也觉得很爽但是你被看到脸了啊!你揍了人家还抢了人家的钱啊!搞不好要上通缉令了啊红莲小姐!”
“……”红莲一愣,想了想似乎是这么个理,面上逐渐浮现出痛悔的神色,“你说得也有道理……我现在追上去灭口还来得及吗?”
作者有话要说:(存稿逐渐不够用了开始焦虑)今天看了个校园恋爱番所以想写个小剧场:
银魂学园学生会长红莲某日在街上看到了一个穿着长外套、长外套背面还写着【天上天下唯我独尊】这等中二口号的小混混,顿时正义感爆发给这小混混一顿胖揍——虽然没打过,但俩人约定了下次找个天台再打,于是红莲就带着一身伤不甘心地回家了。
她到家之后拉开门说了句“爸我回来了”,但阿伏兔却没有像往常一样出来应门,出来应门的是刚才那个和她打得不分胜负的中二小混混。
红莲震惊地望着他:“爸!你在哪儿啊爸!你这混蛋不会是因为没打过我所以来我家找我爸麻烦……”
“啊,红莲回来了啊。”走廊后方穿着围裙的阿伏兔擦着手从厨房走出来,“今早忘了和你说了,这是神威,从星海学园转过来的,今天开始寄住在我家,要好好相处哦你们两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