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发出愤怒的嘶吼声,可是发声就要用力、要牵动脖子扭动。它的一颗头稍微动一下,其他几颗头就控制不住的互相撞击。
此刻,九头龍蛭身体力行的演绎了什么叫做——牵一发而动全身。
陈西这会儿已经松开牵拉绳子的手,她浑身灵力被掏空,力气也荡然无存,像一只断了线的风筝,自半空缓缓下落。
谢柏川的汗水氤氲了眼睫,又被夕阳的红光照着,几乎要看不清眼前景色,但他能清楚的辨认出那个身着白色里衣、黑发如墨的姑娘。
她张开手,唇边带着如释重负的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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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柏川同样张开手,将落下的陈西抱个满怀,陈西下落的冲劲儿太大,他往后退了几步才卸去力量,总算得以站定。
他们俩这会儿灵力都消耗的差不多,谢柏川可能还好点,陈西是真的连抬手的力气都没了,也不知道她怎么在半空坚持那么久的。
九头龍蛭被困,陈西和谢柏川一时半会儿也没有杀了他的力量,只能先跟它熬着,等稍微恢复一点再做打算。
傍晚的山风带着寒意,即便是站在谢柏川身后,陈西还是忍不住打了个喷嚏。
谢柏川将自己外衣脱下,并不回头,只是手臂后举,想要将其递给陈西。
不料陈西离他很近,谢柏川只感觉手背擦过一柔软又湿润的地方,他赶紧下意识要收回手臂。
陈西却一把抓住他的手腕,她力道不大,谢柏川的手臂却顺从的停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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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她一直都颇为克制,没敢向当年那样一把勾住这个冷面少年的脖子,跟他咬耳朵说悄悄话。
陈西只感觉头顶有液体落下,赶紧跳着跑开。
“哇,谢柏川你穿着中衣居然还这么热呼!”
左右她都是把自己当兄弟,说再多都没用。
此刻她眼睛里尽是癫狂:“敢杀我爹,我要你偿命!”
陈西是报了同归于尽的决心来杀九头龍蛭的。
谢柏川仅着中衣,捡了些柴火回来,温暖的火焰照亮他还带着青涩的轮廓。
陈西又说:“你最近没喝药了。以前我去看你,你的屋子里总是充满药香,就连被子、身上都是药味。”
——争执之下,九头龍蛭的身体甚至连逃跑都做不到,只能不断内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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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要给我衣服么?”说着,陈西不见外的穿上谢柏川的外袍。
谢柏川正等待着陈西的下文,就被她一把揽过了脖子:“所以,你跟我什么关系,咱们可是胜似亲兄妹,避什么嫌呀。”
“我现在穿了外衣。”陈西说。
九头龍蛭:“……”它愤怒着嘶吼着冲向这个算计自己的人类,可它有九颗头,九颗一起出动,只将蒲丝又牵拉得更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