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下暗自腹诽。
纲吉君的守护者,云雀学长和凤梨男早就不踪影,不知道藏到了船上哪个地方了。在会谈结束,三方的组织人一个两个都干脆利落从椅子上起,走向了船舱内。
我起身离开时,了纲吉君在看我。
虽然我也想在这里直接和他摊开说,可他身旁的狱寺隼人、山本武两个人就像是恶犬一样守护在纲吉君的身旁。哪怕我只是和纲吉君有一些眼接触,他们两个人却好像患有严应激症一样,全程盯着我的一举一动。
显然在不是和他说话的好时机。
于是我露出了一个和森鸥外同出一辙的笑容,“稍后再,沢田先生。”
纲吉君像是生锈的机器人,咔咔地点了点头。
太宰治脸上带着足以迷惑万千少女的笑容,他向狱寺隼人询问道:“不好意思,能替我找一下从消失不的朋友吗?船上太大了,光凭我一个人找他太困难了。”
狱寺隼人蹙起眉毛,疑惑地问道:“什么时候消失不的?”
“从上船以后,他就因为晕船去休息室休息了。刚刚我去他休息室没有找到,可以帮我一块找找吗?”太宰治比划了一下某人的身形,“是一个带着圆框眼镜、际线看着有些后的年轻人。”
我:“……?”
不是,这个形容有点眼熟。
“啊对了。”太宰治补充道:“他的眼皮底下还有的黑眼圈,看着随时就好像要猝死的男性。”
好了,我确定了。
是安吾前辈。
我因为要港口黑手党,所以提前联系了一下安吾前辈打探一下情报。在我出之前,通宵四天的安吾前辈颤颤巍巍了消息告诉我,港口黑手党一如往常。还有在是他的休息时不要打扰他,异能特务科和港口黑手党的商谈也不要车上他,他在只想睡觉。
……所以通宵四天,准备蒙头大睡的安吾前辈是被太宰治什么时候带到邮轮上的。
我情不自禁在心里面画十字。
狱寺隼人拿出了随身携带的对讲机,和监控室的人说了这个问题,他对太宰治说:“请跟我监控室确认一下录像。”
他说完以后,立刻叮嘱山本武:“我不在的时候,要好好保护十代目。”
“好~”
太宰治路过我的时候,竖起了大拇指告诉我:“要抓紧好时哦,还有注意手机消息。”
我语气古怪地问太宰治:“什么时候拉多一个人上的?”
太宰治轻快地说:“他一直都跟在队伍的后面啊,一上邮轮之后就一头掉地面上昏睡不醒了。”
我:“……”
所以安吾前辈什么时候得罪了太宰治了,居然遭到他如此过的报复。
我没有在甲板上久留,甲板上的人太多了。只要我一直留在纲吉君的身旁,其他的守护者们就不会放松警惕、离开纲吉君一步。
我此刻莫名其妙有一种越过了困难,能抱得美人归的艰苦感。
沢田纲吉坐立难安。
他知道自暴露了彭格列首领这件事以后,假死事件也会随之暴露出。
然而栗山花言全程维持着平静的态度,仿佛是山雨欲,黑压压一片乌云拦在了他的眼前,尤其恐怖。
她全程看向了远方的月亮,像是在思考什么。
港口黑手党对栗山花言的熟悉度、显然不是一次两次接触会有的熟练感。
港口黑手党是异能力者非法集团,而栗山花言所处的组织是异能特务科,他们有接触是在正常不过的事情了……花言看起似乎也是身处高位的员,颇受手下的尊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