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67
要说暴露我们两个人的份之后,我们的生活发生了什么变化的话……
家务活还是两个人平摊,在外威风的彭格列首领回到家该晾衣服的还是要晾衣服。我一个在黑市人头价格上百亿的异能特务科的情报部部长该负责做饭的还是做饭。虽然家务活会看情况进行交换,我们两个人中偶尔某个人忽然犯懒耍赖答应对方一些不平等条约以此逃避家务活。
总之……就算暴露了我们看起来很厉害的份,我们之间的相处方式还是没有变过的。
我们暗面的份不是昨天才开始当,难暴露了就会性情大变吗?完全是不可能的!
日子该怎么过就怎么过,并不会因此发生巨大的变化。
明知我处位、工资绝对不会低到哪去的纲吉君,在商量好快刀斩乱麻,干脆后天就要出发都去旅游时,眼睛都不眨一下给我打了一笔钱,硬要说有什么变化的话……
“当定期存款吧,我手上的钱……与其都便宜给维修部,不还是交给花言用钱,到时候出国旅游,你肯定会眼睛都不眨一下就买一大堆东西了。”
我手上还拿着手机,指着短信跟纲吉君说他给我打了一大笔钱的事情。听到他句话,我呆愣了好一会儿,眨了眨眼睛说:“纲吉君……已经完全不藏着掖着了,直接告诉我发生了什么事情反有些不习惯……”
虽然某种意义上,纲吉君直接跟我说的答案,让我忍不住可怜他了。
我怜悯的态度过于明显,纲吉君声音微微提,诉说着除了彭格列成员以外都不懂的辛酸泪:“瓦安那边每次来总部都会轰轰烈烈大干一场,骸和云雀学长每次碰面都会打架,那几个移动定时炸弹我也没有办法啊。”
“且……现在能直接和花言说实话,我反倒是意外地松了一口气。”纲吉君用手搔了搔脸颊,他用着难以听清的声音小声嘀咕着:“也许十年前的我没有说错,提前说清楚比较好吗……?”
我否认了纲吉君的话:“嗯……纲吉君,我觉得我们两个人现在能平气和面对面的说话,完全是因为三年的相处喔。别忘了我的份可是正经的白份,果提前说清楚的话,情况严重的话,说不定我们两个人就彻底掰了。别看我现在接受的那么自然,我之前其实也做了一段时间理斗争。”
“说不定……现在是我们能够接受对方份的最佳时机。”
我表情微妙,马上补充一句:“话是样说,我哪知中时期的学长是黑手党首领啊。就我个运气,我现在去买彩票说不定都能中一千万了。”
纲吉君已经不想重复吐槽我们之间阴差阳错的份关系了,在听到了我说【掰了】个词的时候,他的眼有一些惊恐。
可是,我的肺腑之言。
果将我们两个人的事情,比喻成游戏。大概就是好感度刷不够,导致badend结局的发生。
且个好感度还出奇的。
换做一年前,说不定我都狠下跟纲吉君说再了。不说利益、或者说假使纲吉君真的有利用我的想法。光是□□和白两者的诧异,就足够使我做出了种做法。
没看我之前都一直很犹豫,怎么处理我和纲吉君两个人之间的关系吗?猜到他是世界面的人都有够让我动摇了,结果家伙的份实际上还是一个王炸,核炸弹能炸的面目全非,就算我直接说出去我和黑手党boss结婚了都不可能让人相信的荒唐地步!
我回忆起我之前对纲吉君的种种猜测,就忍不住捂脸,我不堪回首:“……说到底,让我猜错了那么多,直接临门一脚就猜对的情况下,结果忽然一个急转弯冲出车,根本就是纲吉君的错。是我对黑手党的固有印象太厉害了吗?完全没想到纲吉君遭动物欺负、害怕鬼、连蟑螂都不敢打的人会是黑手党首领啊,好莱坞都不敢样演。”
我犀利的话语就像是利箭一样,在纲吉君的上嗖嗖地插上了几箭。纲吉君像是重伤患者一样,颤颤巍巍地发出了辩驳:“……哪有,我根本就不怕。”
纲吉君忽然一个急转弯:“那都是为了隐瞒份做出来的演技。”
“……”
他怎么敢说出来的,需要我给他复盘一下我和他是怎么从分房睡的状态转换成一块睡的过去吗?
两年前我血来潮拉着纲吉君陪我看了一会儿灵异片,结果某人完全不敢一个人睡觉,那天不巧还停电了,纲吉君想开一晚上的灯都做不了,最后是抱着枕头和床单跑来我房间铺地板。
果堂堂黑手党教父为了掩饰自己的份连种事情都做得出来,那可真的是不得了(棒读)。
么想想我一开始能把纲吉君联系到世界上,已经是超常发挥了。
我用【看你鬼扯】的眼安静看他的表演。
纲吉君还在做挣扎:“我……”
“……纲吉君,有些时候,已经破碎的形象无论用什么方法都是没办法黏上去的,别做最后的挣扎了。”
纲吉君:“……总觉得我现在果放弃挣扎的话,个问题就永远迈不过去了。”
我把手机丢到了一边,拒绝继续谈个话题,重投入收拾行李的工作上。
再接着说下去,说不定纲吉君会被现实气倒。
我衣柜面的衣服琳琅满目,有好多漂亮偏温柔风格的小裙子,说实话也就只有女时代的我会穿一下,进化成社畜以后就很穿种类型的衣服了,果不是我意外跟纲吉君结婚,为了掩盖我的份,我可能辈子都不会再穿种轻飘飘的衣服了,一是不方便工作,二是……我的年龄和审美早就在种类型毕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