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都是刻在每个公职人员骨子里面的原则。
假设真遇到情非得已的状况,也不可能短短一天时间内就进行滑跪,暴露出新的情报。紧接着又有下一个受害者,又用了短短的时间内爆出新的情报,这个时间速度也太快了。工业生产的流水线都没有现在情报暴露来得快,过于荒诞。
我派人去检查过遇害者的家庭,亲属们都与往常没两样,按班就部裹着日常生活。显然受害者遭到威胁所以主动说出情报的概率性无限接近于零。
在最开始我是按照这一条基准,开始施行后面的应对计划。事情解决之前,禁止异能特务科的工作人员随意外出。
然而我下达了这个命令,敌人依旧精准无误地逮住了想要抓走的人,拍拍屁股一溜烟就跑了。最大的可能性就是敌人有空间异能力者
哪怕是面对洗脑,我们异能特务科的人都有经过严格的训练,对此有一定的抵抗力。我缓缓说出唯一的可能∶假设不是洗脑、也不是什么严刑拷打,更不是什么叛徒,唯――条可能性即是――异能力。大概是能读取别人记忆,或者操控别人心神之类的能力吧。
是的,我也这样思考。古川遥人给我翻阅出了国际登录的异能力给我看,但是我查阅了国际登记在案的异能力,都没有发现相符的人。
那也就是说是新的异能力者吗……而且那么刚好在敌人那里。我有些头疼地拧了一下眉心,我伸出了手掌数了一下∶为了找到谁是异能力的持有者所以不择手段吗,最开始是新人、小队长、部长…
我的目光落在了古川遥人的身上∶按照顺序,下一个是情报部的部长、然后再到科长我们两个现在看起来就是下一个受害者啊。可喜可贺,说不定都不用我们大费周折找人了,只要等着他们上来找我们就好。
古川遥人一副恨不得摇晃我的衣领提醒我的样子∶栗山前辈,你有点自我危机意识好不好。你可是重点人物钦!!你要是被抓住,情报就如滔滔江水一样泄露出去了。
我有好好思考啊,比如我在想哪天风和日丽适合钓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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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川遥人∶
问题敌人是那个魔人,我实在不认为现在大张旗鼓地模样像是他的作风。总感觉现在展露出来的事态,仅仅只是冰山中的一角,更大的谜题沉默于海面之下。
然而再担心也没有用,先来解决眼前的事情。
我拿起了古川遥人递给我新的报告,一沓又一沓资料,哪怕经过了筛选,数量也多得惊人。我忍不住长长叹了一口气。
尽给我添麻烦。
所以我才讨厌跟这群满肚子黑水的人打交道,我现在只期待太宰治能给点力,拖住那个俄罗斯人的进度,我好将逼近眼前的事情先处理完,再去解决那个俄罗斯人。
降谷零和诸伏景光两个人开着一车购物袋,拿下来送到快递公司时都忍不住流冷汗。
这也太多了。
光是他们两个大男人都跑了四趟才把衣服送到了快递公司。
从横滨送到东京,虽然距离不算太遥远,可数量太多了。
诸伏景光在目的地处写上了名字,工作人员对此已经习惯了,没有任何的惊叹,她只是粗略地一看,相当熟练地输入地名和手机号码∶收件人是迟田先生是吧
不,是栗山…
降谷零打断了诸伏景光的话,他露出了微笑∶是的,收件人是迟田先生。
我还以为是我看错会员卡了呢,好的。这是收据,请您收好。工作人员听到否认时还愣了一下,怀疑人生的正准备按删除键,谢谢您的光临。
降谷零接过了收据,转身离开。
花言已经结婚了,迟田应该是她丈夫的名字。现在这个危险的时间里面,还是尽量不写花言的名字暴露她住址比较好。降谷零说,再怎么说花言在明面上是异能特务科科长这事是板上钉钉,现在异能特务科每个人都像是一个活靶子一样,还是少点给她添麻烦。
说的也是。诸伏景光转而问另外一个问题,零,你有见过花言的丈夫吗
不,那倒没有,偶然有过一次见到花言的丈夫,不过他在车内我没看清楚长什么样,之前从花言口中听过一些,估计是个普通的上班族吧。降谷零把收据捏成一团,飞快地撕掉,毁尸灭迹,阵平他们好像也没有见过,应该是铁了心不打算让她丈夫掺和这个世界的事情了,要是花言想当一个神秘主义者,没有挖地三尺的决心都找不到她的答案。
有朝一日居然能从零的口中听到这个评判还真是稀奇。
这个话题很快就从他们口中翻篇,然而他们万万没有想到这个无所谓的答案,会在后面给他们造成多大的震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