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忍不住弯了弯唇角。
第二天早上,因为我今天要干的事情有一些多,六点钟就出门了。临出门之前我为了避免纲吉君睡过头,贴心地帮他调了七个闹钟。
我一出门才知道昨天夜里松田阵平他们守在我家附近一个通宵,今天接班的是降谷零和诸伏景光。
眼前的降谷零和诸伏景光精神奕奕,我姑且还是出于好奇地问了一句∶你们睡了几个小时
睡了六个小时,精神充足…容我纠正一下你的错误认知,我们几个还不至于到007的地步。黑衣组织姑且还不是24h内有工作待机的。降谷零解释道。
抱歉抱歉,零你之前三个小时的高强度工作我至今难以忘怀。我提醒一下他们,今天我要跑的地方有一些多,估计你们要全程开车跟在我身后了。
首先我先回了一趟异能特务科,古川遥人是虚弱地飘了过来。
…栗山前辈,亏你能睡得那么安稳,我可是担心的一晚上睡不着觉。
我惊奇地看他∶为什么不能,睡眠才是保证精神的第一重点。
古川遥人用一种难以言喻的神情看我,紧接着放弃了挣扎。
我将武装侦探社今天交上来的新资料看了一下。
武装侦探社里面有江户川乱步以及太宰治两个人在,能解决绝大多数的事件。我看着交上来的组织名单,以及……最重要的据点都给我画了圈。
我眼睛一亮,觉得我自己委托武装侦探社真的是―件好决定,我立即就安排了手下去据点监视或者搜查。
政府重要机关报告了目前的进度以及任务,按照他们的指示调整后续的计划。紧接着我去查了入境记录确认了费奥多尔的记录,如果他是偷渡的话我就完全没有办法了。
再然后零零碎碎的事情,多得要我四处奔波。
没办法嘛!今天要处理的事情有点多,最好就这几天处理完了,以后就高枕无忧。
我懒洋洋地打了一个哈欠,现在是下午的六七点,下班的高峰期,无论是前面还是后面,左边还是右边,一望无尽都是车辆堵塞得寸步难行,我现在正在以一种超龟速缓慢前进着。
在穿梭过隧道之时,隧道里面昏黄的灯光骤然一黑,此时我们正处于隧道的中央,两处的出入口都距离我们有一段距离,当灯光彻底消失时,唯有车辆自带的灯还有一丝光亮。
什么东西的破空声。
。“
尖锐过头的声响划过空气,穿越过了玻璃,玻璃紧接着如鲜花一样绽放破碎,某样东西被穿过了。
是枪,击。
我困顿的目光瞬间精神一振,与此同时,本身消失的灯光又好像重新接上电流,眨眼之间就恢复了。借由光明,我第一是时间就去探寻到底是哪里发生了枪击。
在一片黑暗之中,我唯一能够听见的就是玻璃破碎的声音距
离我不远。
快报警!!
有小孩子的声音响了起来,有人死掉了!
在所有人都没有反应过来之时,已经有一个年纪不大的小孩子飞快从出租车上跳了下来,跑到了我不远处的车辆,踣起脚尖往车里面一看,紧接着大声喊道。
我∶
四处的大人都被这突如其来的状况吓呆了,最后还是由我报警,言简意赅说出了实情。大概只用了十分钟的时间,搜查科的目暮警官赶到了现场,将现场拉上黄条,禁止任何人出入。事情到了现在,所有的一切都很自然,没有任何奇怪的地方。
我低头看了一眼时间,觉得完蛋,这个点我是来不及赶回去处理剩下的工作了。我抬头再看了一眼眼前高大的警察,请问高木先生扣留我的理由是什么呢我和死者素未谋面,我对他没有任何的杀人动机。
因为这位小姐所处的地方,是最佳射击点之一。
降谷零下车的速度几乎和小男孩下车的速度达成一致,他看了我一眼,装模作样地好像不认识我一样。
我眼神死,看了一眼身旁和我一块的另外两个人,经典的三选一。
在我身旁一字排开的还有一名大概三十多岁的中年男子,他是一名出租车司机,案发时他的车上并没有其他人。
他焦虑地擦了一把汗,在警察的目光下越来越紧张,磕磕巴巴地说∶我叫尾形夏彦,是一名出租车司机。
而另外一个人,面容英俊,甚至说得上清秀的地步,打扮夸张,光是站在众人的面前便是闪闪发光,难以将目光从他的身上挪开。最无法忽略的大概就是他那时髦过头的双色头发,在所有人的目光之下,他微微扬起下颚,充满自信的神采∶我是西格玛,是国外的摇滚乐队的鼓手1这几天来日本度假。
我叹了一口气,觉得我一个异能特务科科长被当做犯罪嫌疑人真的……传到古川遥人耳朵里面估计要被笑死。
我蔫查奋地回答∶栗山花言,一个家庭主妇,正准备回家做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