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回生,二回熟。
第三回已经可以用简短的暗语进行交流,确认了对方的目的,从而回答是或者否。
再往后松田阵平跑过来和我较量射击,在一次败退以后还兴致勃勃拉上了其他人跟我较量,作为胜者提出点要求不过分吧。
逛街拎包的时候,就只有栽原研二表现得稍微好一些,其他人在我买衣服的时候一个两个跑到了饮料店里面,像一条死鱼一样生无可恋坐在椅子上。栽原研二体贴地在店铺等我,我结账完之后,问了一个一直以来想问的问题。
”累的话可以跟景光他们一块去饮料店休息吧一直那么体贴我都要怀疑你是不是对我有意思了。≈ot;
≈ot;冤枉,我绝对没有那个意思。≈ot;栽原研二像是被踩了尾巴一样,迅速张口解释,≈ot;因为你的年纪最小——最开始我还很好奇你怎么这个年龄就跑来学校了,阵平还说你是不是被什么无良家长逼你上警校,现在我知道原因了。”
“对年纪小的孩子总是会有所优待的,在还没长大之前,还是尽情享受大学生活吧。小妹妹。”
他们真的都是很好的人,正直的同学、可靠的前辈,觉得自己比我大,于是就用着年长者的态度照顾我。
相比我能够坦然面对古川遥人,我没办法直率地告诉他们这件事。
我的思考时间仅仅只是用了很短的时间,他们像是总算想好了怎么向我发问一样,不约而同凑过来询问我。
诸伏景光“没有被骗吧”
中间正义感最强,也总是板着一张脸看着怪怵人的伊达航在我的印象之中,他会是反应最激烈的那位,他全程用着不赞成的眼神看着我,最后苦恼又像是认命了一样。听闻诸伏景光的话语之后,他持有肯定的态度说“花言是聪明的孩子,不可能出现这个问题。”
在两个人说开之后,耕原研二轻飘飘地瞟了我一眼,用着轻快的语气调侃∶“哎呀,这可说不准。恋爱可是会使人盲目的。”
松田阵平夸张地捧场“呜哇———不会吧不会吧不会吧”
降谷零欲言而止,最后用嫌弃的目光看了一眼松田正平,≈ot;你这个语气会挨揍。≈ot;
我都已经做好了怎么回答他们问我的问题。
比如说。
【黑白两道的重要人物怎么就走到了一块。】
【纲吉君对我别有用心,想利用我的身份获取什么情报、再或者走后门。】【甚至是纲吉君知道了我的异能力究竟是什么,他想借此拉近关系利用我。】
之类的种种难题,当然现实不存在的事情,无论我怎么回答都是没有这回事。但我又该怎么证实【不存在】的事情,又是十分的困难,因为我个人的感官很有可能存在偏向之类的……
结果,就问了这么点问题吗。
到了后面完全就是捣乱了,真的有想过正经问我问题吗
我有些哭笑不得地问“就只有这个吗没有别的了……”
“那倒不是,我们几个想知道的答案多到堆积如山了。”松田阵平露出了一个痞笑,像是对待小孩子一样胡乱地揉乱了我的头发“但是……我回忆了一些这几天你对敌人付出了诸多的行动以及计划,觉得这个世界上能在你不知情的情况下利用你的人完全不存在吧。”
诸伏景光笑了一下,“所以我最后只想确认的事情就只有,你没有被骗吧”我笃定地回答≈ot;没有。≈ot;
伊达航双手抱胸,其实他满脸都是不同意,显然到现在都没能接受真相,他强行压下了所有的苦恼,十分严肃地问我∶“而我的问题也很简单,花言。工作上的事情你有清楚地认知、并且分开了吗≈ot;
≈ot;嗯,当然。把工作和私人感情分得一清二楚,可是我最大的优点之一哦!≈ot;
“那就好。”
降谷零直言不讳∶≈ot;彭格列到底是什么样的组织,不管表面有多光鲜亮丽,本质也是黑手党。不要忘记这一点,否则最后是会吃大亏的。”
“我知道,我清楚地认知这一点。”
栽原研二相当温和,他最后为了这个话题画上了一个终点∶“别的不说,花言都结婚了七年,心里早就有了相应的心理准备了。≈ot;
≈ot;———说到这个,我有一个很重要的问题。据我所知,花言是在七年前结婚的,为什么汉田纲吉的婚礼在四年前。”
我眼神游移≈ot;……这个嘛,涉及了各种各样的问题。≈ot;
……比如说闪婚,比如说我们身上发生了一些像是电影里面才会出现的搞笑情节。
……唯独这个乌龙,哪怕过了四年以后,我也没有办法坦然说出来吧。或许再过一些时间,我能用开玩笑的语气和自己的孩子说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