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虽然是这样说,是真的太牛了吧。】
【我感觉我手都快裂开了。】
【我当了十几油漆工,次有个业主不小心把我的紫色油漆踢翻了,急得我大喊了几声我的漆紫。】
姜浅一边解释着,一边在众目睽睽之下度演示了一次,这次苏婧语看得很仔细,似乎砖头真的是从气泡多的地方断裂的。
她于是走前想要看得清楚一,突然被姜浅的后脑勺吸引了注意力。
“浅浅,你头有伤?”她不自觉说道,反应过来后突然捂住了自己的嘴。
糟了!
“么伤?”沉迷于劈砖头的女明星不太解,回头问她。
苏婧语一时不敢继续说,看姜浅那副茫然的神色,她顿了顿,“就是后脑勺,有好大一个愈合的伤口。”
姜浅摸了摸自己的头,平时没发现,苏婧语这么一说,好像真有点不太平。
“能是我不小心碰到了吧,前段时总是碰到头。”
“是这么大一块伤口”苏婧语明显被吓到了,那伤口愈合的又很是完,要不是她刚才多看了两眼,根本发现不了。
“没事。”姜浅笑笑,“谢谢啊,要不是你我都不知道。”
女人明显没太把这件事情放在心,也不知道对方口中的伤口究竟有多大,苏婧语胸前的摄影机拍到了。
拳头大小的伤口,因浓密的头发而遮挡,要不是特意去看,应该没有人能注意到。
【我靠好吓人,真的能碰成那样吗?】
【要不是小姐姐说的时候大大方方的,我都以她被人袭击过。】
【不能乱说啊,我就常碰头,长时磕一个地方,伤口也差不多。】
“……”
看着屏幕的弹幕,时奕州的眉头皱得越来越紧,他拿起座机拨通了正在陪老婆休产假的周秘书的电。
“小周,帮我查一下姜太太在初,一两周没有出门前都去了哪里。”
姜浅头的伤口究竟是怎么回事
时奕州看着屏幕笑得开朗的女人,隐隐有了一个猜测。
过了十几分钟,镜头前的姜浅和姜楷终于结束了巡察工作,在周边转悠了几圈;很快又到了约定好的花车时,两个人也就飞速朝着老板娘那边赶去。
六点钟一到,胖导演和几名工作人员在庙会转了好久,一个个都饥肠辘辘的,准备去吃点东西。
恰巧d市的面很是出名,十几个人就干脆找了个面摊,占据了露天摆放的四五个桌子;一群黑衣人坐在那儿又是面条又是面汤又是大蒜的,吃得不亦乐乎。
就连胖导演也早就把ipad扔到了一边,好一段时没去看直播了。
“这面太够味了吧。”
“确实,吃了这个以后怎么清汤寡水的是鸡蛋面啊。”
几个大老爷们吃着吃着感叹,有两个人直接去又添了一份。
时,恰巧着一辆花车从几人身后缓缓地开了过来,震天的鼓声听的胖导演喜心里高兴,他从小在乡下长大,最喜欢的就是这庙会的氛围。
真好啊。
又是秧歌又是腰鼓的。
接着,又有唢呐声响起。
哎呦,这个够味!
他端着面条站了起来,想要去看看花车的具体状况,结果一眼就看到了站在首车背后、第二层,双手举着喇叭的——
大呲花啊不对,姜浅。
“卧槽。”
他嘴里的面条没咽下去,直接顺着鼻孔喷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