磕磕巴巴地回头,徐子一心有所般加快了脚步,眼看就要消失在隔断边,靠在柱子上的池逸看热闹不嫌事,咂咂嘴将人拦住了。
“牛啊,空手道白练。”一开口就是老阴阳人了。
徐子一说话也毫不客气,“是吧,下次劈的就是你家的保险柜。”
知道这个表哥不会放弃任一个损人的机会,也就一顾忌都有;只是道高一尺魔高一丈,池逸在旁边双手插兜,脸上的笑容就下来过。
长长地“哟呵”了一声,而后转而望向姜浅。
“小姜你听,还会劈保险柜,你可要小心啊。”
突然被q到的姜浅:“……”神仙打架,不要扯我。
悄悄瞥了徐子一一眼,男人平白被泼了盆脏水,磨牙的声音隔了两米都能听见,看来是气得不轻。
“劈保险柜之前,我能保证先劈你的头。”
池逸的眼睛彻底弯了起来,“小姜你看,还有打老板的爱好啊。”
一直盯着自己,所以注到徐子一的表情,可姜浅这边却看得清清楚楚。
——徐子一开始惦着手掌左顾右盼了。
这一幕让姜浅太阳穴狂跳:尾巴狼速速住口,看到你表弟已经开始在屋里找趁手的凶器了吗!
危!危!
眼看着徐子一要上去实施铁拳育,姜浅一边咽口水,一边又按捺不住吃瓜的心情,开始脑补起两个男人互扯头花的场景。
结果还好戏还开演,在客厅附近转悠了半天的池薇一直不见人跟过来,远远地冒了半个脑袋。
看见门口三人似乎在激烈讨论着什么,眨眨眼,语气有些羞涩。
“你们在干嘛,不会是在商量给我准备生日礼物的事情吧。”
姜浅:不,我只是在看幼稚鬼间的极限拉扯。
沉默着去看身侧两人的反应,但这二位连一慌张劲都有,反而张口就来,又开始给对方绊子。
池逸提着袋子朝那边走去,“对,徐子一说要转你五百万,”
突然了五百万的徐子一笑了一下,“你不是一直想要个马场吗,池逸说已经帮你联系好了,还有二十个上小马驹。”
姜浅:谢邀,果然是神仙打架。
不远处,听到这的池薇眼睛亮得惊人,嘴角就下来过;然而话都说到这了,姜浅还是想好要送对方些什么。
怎么说呢钱不重要,心才是问题。
但是池薇又什么都不缺,怎么办要不要挑战一下池逸的权威,真给送上二十个男模的脱衣舞秀?
姜浅晃悠着朝客厅走去,纠结当中的女人眼睛漫目的一瞥——结果就是这一瞥,间看到从白色衣柜里的缝隙里露出的一片布料。
约两厘米的深色领带角卡在了衣柜底部,格外醒目。
“……”是奕州的。
姜浅突然开始头皮发麻了。
的喉咙滑动两下,克制着紧张的心情观察起房间的布局;幸好茶几和衣柜之间还有一个摆满了装饰品的型置物架,能够勉强遮挡70视线。
姜浅不动声色朝着衣柜那边移去,想把奕州的半截领带给塞回去;可人还走到跟前,又被远远叫住了。
“浅啊,我还以为你都吃完了,这不压根动多少筷吗。”池薇看着桌上几乎动的菜品,乐得开怀,“但你这怎么回事,吃的到处都是?”
坐到沙发干净的另半边,用纸巾把一些隐秘的小油仔细擦了擦,接着问道。
一提起奕州的,姜浅就觉得自己有叹不够的气,可办法,还只能把锅往自己身上揽。
“你现在看到的已经是清理过的结果了。”好气道,“塑料碗太烫,之前拿稳,掉地上弄了我一身油,你要是想吃就自己小心。”
姜浅说这话侧着头,但人还朝衣柜方向走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