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兴凡轻点了下头,“先走一步。”
话说的沉稳,但擦肩而过的时候,脚步都快了几分。
条件允许的话,可能会跑起来。
乔怀遥挽留的话都没说出口,他促狭道:“看你把他们吓的。”
柏锦言一脸无辜。
乔怀遥轻笑着抬手,掐着他脸颊两边揉了揉,“怎么感觉你没怎么上妆。”
摸上去有妆感的地方,就只有藏着吻痕那里。
“我怕造型师发现,让他简单做了。”万一到时候下手没轻重,把脸上的吻痕弄掉,哪怕只擦掉边缘小块,也会破坏吻痕的完整。
如果不是上镜吃妆,柏锦言可能都不会留在那做造型。
他握着乔怀遥的手腕带进怀里,“走吧,去前厅。”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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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往的宾客,有的很眼生,一次都没有见过。
也有记忆里在某个财经杂志封面上看过的样子。
乔怀遥小时候很少参加晚宴,乔恒飞又不指望自己儿子通过晚宴结识朋友,拓展人脉。
而且,认识柏锦言之后,没有柏锦言的宴会场合,乔怀遥说什么也不去。
跟柏锦言一起去,就只会缠在柏锦言身边,不让别人靠近柏锦言。
再加上乔恒飞有意藏着乔怀遥的身份不让别人知道。
所以,乔怀遥对公司很多合作人都没接触过。
迎接宾客的时候,乔怀遥面上始终带着礼貌的微笑。
当最后一位宾客走进大门之后。
乔怀遥不禁长舒一口气,婚礼果然比较累人。
柏锦言环在他腰间的手轻拍,不经意间带着人让他能靠在自己身上借力。
另一只手在口袋里摸索,找出带在身上的草莓糖,拆开后悄悄递到乔怀遥的嘴边。
乔怀遥下意识的张嘴,浓郁的草莓香从口中散开,这才知道自己刚才吃了什么。
他弯了弯眼睛,“你换礼服还带着糖?”
婚礼准备的几件,无论是登台宣誓那套,还是门口迎宾以及后续敬酒的礼服,全都是只上身试过一次,就用防尘袋挂起来送上岛的。
他们也是今天才正式上身穿。
柏锦言一看他就知道,早上起来肯定没注意到床头,“卧室放了不少,出来的时候带了几颗。”
结婚的礼服修身,糖拿多了太明显。
柏锦言也只带了几颗,但应该是够乔怀遥吃了。
乔恒飞那边刚记下来往宾客,一抬头,面前的俩人已经抱在了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