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铮铮弦鸣中,歌者们爆发出了大吼。
“谁谓黄河害?今使黄河哺盛世!”
“轰!”
一声礼炮响起,黄河大坝的纪念典礼便开始了。
在船头表演的瘦小身影起身,向百姓们鞠了一躬,抱着琴离开。
他不过也只是这盛世芸芸众生里普普通通的一个……
(本章完),!
:“如何找到杨发?”
“不知道,我是正经生意人,虽有点小爱好,却不与这等亡命之徒往来。再说了,我只是路过开封,小住几日罢了。”
“好吧。”赵七起身,道:“多谢了,再会。”
“最好是不要再会。”
“那就请张老板遵纪守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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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川郡公府。
“你嫁了我,往后都是好日子,我们每日看报、下棋、泛舟、煮茶,好不惬意。”
“官人,那若有了孩子呢?”
“孩子也能继承我的爵位。”
“那……有很多个孩子呢?”
赵昰正抱着新婚妻子欢欣不已,一时却被这个问题难住了。
他的俸禄并不算多,真生了很多孩子的话,其实也是养不起的。
事实上,他的妻子出身富商之家,开支颇大。成亲没多久,赵昰便有些吃不消,只能让岳家接济。
他岳翁也大方,从不推脱,于是赵昰终于是体会到了奢侈的生活。
直到成婚一月后,杨氏请他帮娘家一个忙。
“父亲生意上遇到麻烦了?”
“嗯,他有一批扇子想运到太仓港,但被海关衙门刁难。他想与太仓市舶司副使赵时赏认识,接连几次请见,赵副使就是不肯见他。能不能请官人写一封信?”
“我?”
赵昰讶道:“可我不认识赵时赏。”
“他是大宋宗室,进士出身。宋亡时,他任官宣州,坚守不屈,直到收到祖母投降的诏书,才大哭而降。若说世上有人能让他破例一回,只有官人你。”
“是吧?”赵昰还是头一次知道自己有这么大面子,犹豫道:“那我就……写一封信?”
“多谢官人。”
杨氏很开心,甜美一笑,马上便为赵昰研墨。
这感觉极好,赵昰不由沉醉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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建统二十一年,六月十三日。
“哥哥,不好了!”
“又出了何事?”
“今日赵七查获了我们的一批货,还逮走了老六。”
“什么?!”杨发大惊而起,“这小子什么来路,狗嘴咬着老子不放。”
“查了,就是个穷鬼的儿子,上的不花钱的官学,当了五年捕快就升了捕头,许是龙亭知县的私生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