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亲后反而会难得陪你。”
“我陪你啊。”刘姄满不在乎地拿出酒壶来闻了闻,道:“我也想考军武堂,我可有天赋了……”
~~
是夜,城南戏台上,最后一折《汉宫赋之马踏祁连》落下帷幕。
长安百姓人人跟着霍去病最后的歌高唱起来。
“国家安宁,乐未央兮。”
“与天相保,永无疆兮。”
“亲亲百年,各延长兮……”
马可波罗亦在这欢呼的人群当中,挥舞着手臂,跟着人群高歌。
心中仰慕不断泛起,他做了一个决定。
“致远兄,我想要一个汉名!”
一个被他搂住的年轻人推开了他,在人群中大声道:“我字东篱,比你年轻,你叫我东篱就好。”
“东篱,我想起个汉名,你帮我想想!”
“抱歉,你本名叫什么?”
“马可波罗!”
“马博儒?”
“哈哈哈,我就叫马博儒,我要求学、游历,我要考大唐的官!”
“你吃辣吗?”马致远道:“可愿与我去吃庆功宴?吃蜀中新菜,香辣兔头宴。”
“我吃了吗?我吃了啊,但我愿去庆功宴……”
~~
建统三十三年。
太仓港。
随着巨大的轰隆声,一艘大商船缓缓靠在岸边。
有人从船上下来。
马可波罗立刻就迎上了上去,热情洋溢地道:“敢问可是朱总工当面?在下马博儒,久仰朱总工大名。”
“马阁下何事?”
“我到江南游历,听说朱总工是当今最了得的格物学者之一,特意来拜会,增长见识。”
有人上前,向朱世杰引见起来。道:“马先生是当世有名的探险家。”
“探险家?”
“是陛下御口对他的称呼……”
朱世杰听罢,向马可波罗一拱手,问道:“马先生是威尼斯人?”
“朱总工也知我的家乡。”
“我们商行的人去过那里,还有前往地中海的固定航线,一年往返一次……”
马可波罗大吃一惊。
须知,在二十年前,他初来大唐时,在霍尔木兹等了两个月也没遇上来东方的船只。
而当年那一段旅途,他足足走了四年。
“马先生?马先生?”
“朱总工说什么?”
“我方才说,若是乘坐我们新造的汇航号,顺利的话大半年就可以到威尼斯,马先生若有需要,可与我说。”
“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