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你的药,你却是他的毒!
不知餍足的某人扯拽着将夜来了一次又一次,知道他体力不行,就一直往他身体里灌灵力,就是不肯让他停歇下来。
待到事后,疲惫到动一根手指头都费劲的将夜被他师尊搂在怀里,心想:他师尊长得那么好看,又是高危职业,就算不在花市,在绿江也绝不该是这个样子,这剧本在他手里怎么就走成了这幅德行?
太荒唐了,太丢人了。
除了浑身酸痛,他感触最深的就是自己太失败了,好好的渣攻剧本都能走成这样!
从靠椅到窗边,又到床帏之间,云谏在外头风光霁月,妥妥的清冷大美人,在将夜的初印象中又是柔弱不能自理的形象。
谁能料到一关上门,就兽性大发,对他这个样子?
期间,逼着他喊他「小破鸟」,逼他喊「师尊」,将夜神智模糊中,为了自己不被疯子折腾死,还真就满足了对方。
如今细想来,云谏怕不是已经从这称呼中,得知他体内的魂灵正在相融,甚至在事后往他体内输送的灵力就没断过,也是因为知晓他如今需要大量灵力融合神魂吧?
过程中,甚至有一次房门被腓腓敲响,将夜一紧张就让云谏莫名愉悦,喉咙里漏出的凄惨嗓音在腓腓听来,还以为是将夜怎么了。
但被云谏一呵斥,腓腓就不敢推门闯入,不甘心着被小青藤拽走。
平息下来后,将夜渐渐缓过来,被他师尊搂着,哄他再喊一声「哥哥」。
天呐,将夜从不知自己初来乍到,在后山秘境中为掩藏身份,不得已喊出的那一声「哥哥」竟会在这时以这种方式被逼着从口中漏出,是那样不堪入耳。
被刺激狠了,将夜通红着眼瞪云谏,死都不肯开口。
将夜是一点力气都没了,被云谏裹着宽大的外衫,打横抱着推开房门,就见已经退好房的腓腓和小青藤收拾好马车等着他们了。
腓腓眼睛红的要命,差点就哭了。
他曾被钟离泽虐待过,虽然因为钟离泽难以言喻的某种原因,并没有侵犯他,但身体上被折磨出的痕迹还是让他午夜梦回,犹记梦魇。
因而,他在门外,一听到里头的动静,就本能以为将夜被欺负了。
可对将夜施以「重刑」的人又是他主人。
他为难地要命。
此刻又瞧见将夜浑身无力地被云谏抱出来,就更怜爱了,甚至悄悄传音进将夜耳中。
“我主人他是不是欺负你,虐待你?呜呜呜,你好可怜,我觉得你丢下他是对的,咱们自己走吧,跑路吧,我这次一定向着你,帮你摆脱桎梏,不让他继续欺负你的!”
将夜:“……”
被欺负?
确实是被欺负了,但他也不能算被迫的,毕竟他也有爽到,甚至还白赚了好多灵力,身体都没那么累了。
将夜也传音入耳,对腓腓说:“其实……也不算很难受,还……还行吧。”
腓腓通红着眼,攥拳咬牙继续传音:“你要是被威胁绑架了,就眨眨眼,我知道你不是情愿的!”
他理所当然联想起在雾敛峰的山洞内,钟离泽用在他身上的那些手段,只觉得疼痛和羞辱,怎么可能不难受?
将夜:“……”
这……这很难解释清楚啊!
将夜叹了口气,继续传音道:“也不能算被威胁,我也没有不愿意,你想多了,其实被你主人伺候地挺舒服的,唔……就像按摩,你懂的吧?有时候摁的力气大了,就会有一点点疼,但其实不是很疼,能忍受……”
“呃……”腓腓不说话了,看着将夜的眼神愈发怜爱,愈发觉得将夜被自己主人欺负惨了,欺负地脑子都不得劲了。
他叹了口气,掀开车帘,恭恭敬敬地让抱着将夜的云谏上了车。
车帘一阖上,车厢内的光线就有些晦暗了。
这传音的两人殊不知云谏将他们的对话一字不漏地听入耳中,又不动声色地一言不发,默默给将夜换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