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立国默认了她的一切行动,于是在他们住进迎宾馆的时候,所有资料就送到了。
看得出来,阿德里安对他们到来是非常高兴的“华国的代表已经到来,我想他们就没有理由再继续待下去了。”
法国没办法把人直接撵走,只好让华国自己派人过来。想的就是有了名正言顺的一方到来,另一方自然也待不下去。
“我们会再次告知他们,请他们尽快离开,将大使馆交由华国管理。”
苏葵是觉得事情绝没有这么容易,不过他愿意这样做当然也不是不行,正好可以看看那边现在的态度。
他们过来已经是下午,苏葵也没让东道主陪她熬夜的打算,她只是想在今天先拿到资料而已。
“我明白了,您请放心,我们过来就是为了解决这件事的。”
阿德里安还和他们约定,明天就这件事举行一次会议,商讨具体的措施,苏葵也同意了。
“今天天色已经很晚了,我们预备将对华国的欢迎晚宴定在明天,您对宴会是否有什么要求?”
本来今天就应该为他们举行晚宴的,不过时间已经不合适了。
冯立国对宴会没有任何意见,但苏葵对宴会有一个要求∶&ot;阁下,我想宴会可以不必急于举办,或许我们可以等到接收完大使馆的时候再一并举行,更能欢庆我们的友谊,您认为呢?”
“这当然是一个好主意。”阿德里安是赞同的,只怕华国的客人觉得他们失礼。毕竟谁也不知道大使馆什么时候能拿回来,如果一直不做欢迎工作,显得他们对华国太不尽心了。
苏葵听出了他的担忧,她只是自信道∶“阁下,请相信我们,时间不会太久的。”
他以为这个不会太久是好几天,谁知道第二天一大早就听人告诉他,华国的代表苏葵女士说自己有了解决方案,待会儿在会议上与他具体交谈。
他们都不用休息的吗?阿德里安可是知道华国的客人昨晚很晚才睡的。
连冯立国也在对苏葵感叹“有时候我都不知道你的精力怎么这么充沛。”
昨天一下飞机,她只是简单收拾了一下就和阿德里安谈话,结束时天都晚了她也不休息,连夜和他一起看资料,商讨对策,准备今天的发言,一直到半夜才睡。今天一大早就起来,居然还是一副神采奕奕的样子。谁能知道前几天这人还躺在医院呢
“不是您以前告诉我的吗,锻炼身体素质好,年轻人熬个夜算什么?”
冯立国摇头“你看看我们团队里,哪个年轻人跟你一样”
一起过来的还有外交部的好些人,有翻译有礼宾有秘书,他们会在接收大使馆后在此驻扎,等候大使到来。
其中有大部分是年轻人,当然这个年轻是和冯立国比,所有人全都比苏葵大。昨天一路飞过来,他们也没休息,陪着两位领导熬夜,精神都是不太好的。
苏葵想了想,有些微微的笑意∶“那大概是事业使我快乐吧。”
第一次以代表的身份参与甚至是决策大事,哪怕挑战大责任重,也会使她发自内心的感到愉悦。
华国先遣队过来的法国的消息还是算大事的,起码对于对岸赖在大使馆不走的人是绝对的大事。
“刘先生,大陆代表团是昨天下午到达的,他们并没有举行欢迎晚会,而是第一时间和阿德里安先生谈话,具体谈话内容我们也无从得知。”
被称为刘先生的是一位穿着讲究,颇有文化人风范的中年人,正是对岸被留在这里&ot;看守馆产&ot;的文化参赞。
听了秘书的汇报,他紧紧皱起眉头∶“他们还与哪些人接触过,来这里具体的计划是什么,代表团的负责人又是谁”
一连串问题让秘书叫苦∶“刘先生,自从我们的人撤离以后,想要打听消息就没有以前那样容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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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政府的官员呢外交部呢,他们也不肯告诉我们吗”
&ot;……&ot;秘书只好更小声地提醒他,&ot;您忘了吗,我们已经与法国断交了。&ot;
他们不再是建交国了,甚至人家还想撵他们走,脸皮都快撕破完了,还指望人家告诉他们什么?
“欺人太甚!”刘先生脸色扭曲了一瞬,听到秘书问他之后怎么办,他一拍桌子说道∶“死守!总之无论谁来我们都绝不离开,看他们能把我们怎么办!”
这种无赖的想法对其他人或许有用,可惜,现在要来的人是苏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