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浩淼倒也不瞒她,而是对她说了老君堂内发生的事情。
“二叔他在外面养了一个外室,那边连孩子都生了。”李浩淼语气艰难的对魏若道。
李浩淼说完这话后,魏若颇为不可思议的看着他。
她没听错吧,二老爷竟在外养了外室。
“二叔他是怎么想的?他不知道祖母的脾气吗?”魏若语气艰涩的道。
李浩淼闻言先是沉默片刻,随后才道:“事已至此,再多说也是无异。不过明日,景仁侯夫人估计会带着家眷上门来致歉,到时你记得招待一下。”
“这事又和景仁侯夫人有什么相干呢?”魏若闻言十分的疑惑。
“二叔在外养的这个外室是景仁侯府的族人给他介绍的,这外室所住房舍以及伺候的奴仆也是那族人给他找的。二婶知道后就让人上那族人家骂了他一顿,说他不知廉耻,说景仁侯府的人没有家教,竟做些不好的行当。”李浩淼对魏若道。
其实二老夫人的原话是那族人竟做些龟公的行当。
不过李浩淼觉得这些话过于难听,担心脏了魏若的耳朵,就用了别的词代替。
魏若倒没有听出来什么不对,她觉得二老夫人也挺生猛的,竟然直接让人上门去骂人。
这事说到这里其实事情已经明了了,二老爷本就有心想养外室,又有那景仁侯府的族人从旁襄助,这事自然就水到渠成了。
只是不知道二老夫人又是怎么知道的。
李浩淼却没有和魏若说的那么细。
他是觉得事已至此,他们应该做的是如何解决这麻烦,而不是说些有的没的的事情。
也因此,他和魏若说了让她收拾房间和景仁侯夫人或许会带入上门致歉后就没再多说了。
魏若也是第二天见了老夫人后才知道事情的全貌。
原来二老爷之前有段时间和二老夫人吵架十分的厉害,他不想待在家里,便常出门与人玩乐。
景仁侯的那个族人因家中贫穷,为了讨好这些公子哥们,便想出了些歪门邪道的主意。
这拉皮条就是他讨好这些公子哥们的一项法宝。
他有心讨好二老爷,在得知二老爷家有悍妻之后,就三番五次的提及某某地方的姑娘温柔又多情。
二老爷一开始原本无甚想头的,但听他说多了,便动了去看一看的心思。
这一看,二老爷就老房子着火了。
自那以后,一切都水到渠成了。
二老爷为那外室置办了房子,购买了奴仆,两人倒在外正正经经的过起了日子。
二老夫人原本不知道此事,可二老爷有个小厮叫春喜。
这春喜的媳妇是二老夫人身边嬷嬷的外甥女。
他回家吃醉酒说漏了嘴,他媳妇听说后吓的不行,连忙过来同姨母说了此事。
那嬷嬷自然也不敢瞒二老夫人,于是二老夫人也知道了此事。
她知道二老爷不仅置办了外室,甚至连孩子都生了以后,勃然大怒。
二老夫人趁二老爷外出时,将春喜绑了过来审问。
春喜一开始还不肯说,二老夫人就让人把人牙子唤来,说要把春喜发卖了。
春喜闻言吓的不行,赶紧同二老夫人说了此事。
二老夫人听说这里竟还有景仁侯府的事情,自是怒火中烧。
她一面带着人亲去那外室处,一面使人去那景仁侯府的族人家骂他。
等老太君和老夫人知道此事后,二老夫人已经带着人把那外室的宅子砸了个一干二净。
她自己还亲自上手厮打了那外室一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