蝴蝶刀没有回答,道一又问欧阳胜男道:“丫头,你说他看起来紧张不”?
欧阳胜男的目光一直在陆山民身上,从一开始觉得陆山民不怎么样,到觉得他很可怕,现在更是发现越来越看不懂。做大事的男人难道不应该是冷血无情吗,至少也应该像纳兰公子那样不纠结于儿女情长。
“来了”!陆山民突然兴奋的大喊一声,三脚并两脚冲出院子,一不小心被院子外的一块石头绊倒摔了个狗吃屎,然后又爬起来,撒丫子继续跑。
欧阳胜男眉头猛跳了一下,这还是之前那个机关算计的心机男吗,这明明是个情窦初开小年轻。
道一一巴掌拍在额头上,长叹一声,“小妮子啊,不是爷爷不努力,实在是、、、哎、、、”。
汽车进入村道,过了大弯,朝着二龙山行驶而来。
天黑得伸手不见五指,突然砰的一声声响,满身疲惫的周同突然惊醒,一脚刹车踩到底。
海东青也从迷糊之中清醒。
“怎么回事”?
“好像撞到什么东西了,青姐,我下车看看”。
周同打开手电,走出去几米,看见一旁水沟里四仰八叉躺着个人,凑近一看,下了一大跳。
“山民哥”!
陆山民从水沟里爬出来,拍了拍周同的肩膀,“没受伤吧”?
周同愣了一下,心想你抢了我的台词。
陆山民笑呵呵的说道:“你青姐呢”?
周同正准备开口说话,陆山民已经冲向了汽车。
一把拉开车门,看见海东青安然无恙,陆山民咧着嘴呵呵的傻笑。
海东青冷着脸,“你是白痴吗,看不见车吗”!
陆山民呵呵傻笑,笑得肩头颤抖。
“真好看”。
海东青看了眼站在几米外的周同,一把将陆山民拉上车,一直尬在一旁的周同才上车坐进了副驾驶。
陆山民不要脸的紧贴着海东青,“其他人呢,怎么就只有你们两个人回来”。
海东青说道:“陈然受了重伤,秦风把他送进了长春的医院,其他人也不同程度受了伤,需要在长春修养”。
汽车驶入院子,海东青向道一和蝴蝶刀点了点头算打过招呼就直接上了楼。
陆山民扯着嗓子往楼上吼道,“你先洗澡,我给你热菜”。
道一在外边瘪了瘪嘴,“把老陆家的脸都丢尽了”。
“我喜欢,我乐意”,陆山民回头得意的看了道一一眼,急匆匆的冲进了厨房。
周同本想向陆山民汇报一下情况,不过见陆山民这样子,只有走到道一身旁。
道一看了眼满脸疲惫的周同,说道:“先去休息吧,有什么事儿明天再说”。
周同点了点头朝屋子里走去,经过欧阳胜男的时候,后者问道:“章成和李云怎么样了”?
周同稍微停顿了一下,淡淡道:“都活着”。
、、、、、、、
、、、、、、、
陆山民端着饭菜走到海东青房门前,敲了敲门,里面没有回应。
轻轻推开门,里面亮着灯,海东青已经躺在床上,轻微的打着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