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的她也没有了,毕竟这都是她的血汗钱。
至于分发粮食,也就更简单了。
一户人家几口人,她直接跳进去看,然后留下差不多的粮食,粗着嗓子叮嘱一番,便迅速去下一家。
这样做了几晚上,如赵元乐所料,周围就都乱套了。
不仅自己村子里,其他村子也是一堆人讨论的。
得了粮食的人家,自然是把粮食藏好了,死不承认自家得了粮食。
其余人家,反正也不是自家吃亏,自然不会那么坏去告发,大家都装不知道。
而何县长看着自己桌前一堆又一堆的讼纸,脑袋大了。
这是哪儿来的飞贼啊,还搞劫富济贫这一套,还留点金子以示慰问,这是干嘛呢?
随着讼纸越来越多,何县长发现,人家这飞贼还挺有计划的,每次偷粮食的总额加起来还都一样。
挑灯夜战的何县长:“这一定是团伙作案。”
回到在家的赵元乐,换好衣服,躺在床上,打了个喷嚏。
“肯定是那些被我偷的地主在骂我。”
骂就骂吧,骂她也要偷。
这些事情传的很快,不出两天,那些个没被偷的人家里,便多了许多护院打手,白天黑夜的守着。
但是没用。
赵元乐不仅在晚上看得清,反应也很灵敏,下手也很有经验了。
于是乎,这些财主第二天早上醒来时候,看到的,就是昏睡一地的打手,和被搬的差不多的粮仓。
又偷了一晚上后,第二天晚上,赵元乐就发现,这一片地方的人,把粮食都藏起来了。
但还是没用。
她鼻子灵啊。
无论是藏哪儿都能给弄出来,就算那门口堵着再大的石头都能搬动。
就这样,等到六月底,她就将粮食的再分配做的差不多了,就还剩下县里的没偷了。
而县里大部分人家,基本上都有了不被饿死的口粮。
当然,吃的多饱那是不可能的,勒紧隔肚皮过得去就成。
这时,全县的地主财主粮商大户人家,全都聚集在一起,带着一堆的家丁,在公安部闹开了。
王保长首当其冲。
他嚷的声嘶力竭。
“何县长!你一定要为我们做主啊,这个飞贼,必须得把他们抓住!”
何县长讪笑:“这个,王保长,你先不要激动。”
王保长很激动。
“都给我偷的差不多了,连一两金子都没给我留!凭什么啊?他们都留了金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