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是的,听你的话。如果我想和你说话或见他,请你能帮助我。”
南希一边说,一边心里想,先让白飞稳住。她去不去找阿浔是另一回事。
“当然,”白飞说,“这些都是小事情,没问题。”
然而,此时此刻,白飞在想,南希应该一直保持沉默,直到徐易泽几天后出院。他可以用任何借口把他们分开。
白飞如释重负地松了口气,笑得更开心了。
“我会派人送你回家。你太弱了,走不动。他示意等待着的轮椅,示意南希上车。
南希是唯一需要轮椅的人。之前没有的轮椅现在有了,显然白飞已经为她准备好了。
想到这里,南希带着感情高兴地笑了。
“白哥哥,没想到你会这么关心我,我太幸福了!一开始我觉得我们很亲近,但是最近回来以后,每次你看到我的时候都很冷漠,几次想和你说话都没有机会,我已经难过好一阵子了。”
南希是对的。白飞保持着距离,如此直率地被指出来有些趟尬。
白飞既知道他的朋友想要什么,又知道南希想要阻止他们,所以他站在陆晚晚一边,却站在南希一边。但是他们是一起长大的,白飞甚至不知道自己是否能和南希相处得很好,不禁为她感到难过,想把她和徐易泽撮合在一起。
所以为了不给南希说服自己的机会,白飞在日常生活中尽量避免见到南希,即使见到她,他也会面无表情,不和她说话。
白飞当然不会承认。他笑了。
“怎么可能呢,那儿太忙了,你知道的。
南希轻轻地笑了。
“好吧,那我就放心了。”
两人温柔地微笑着,画面看起来很和谐。在这短暂的对话中,他们之间无形的墙似乎融化了。
白飞当然不会说,因为害怕南希和徐易泽发生肢体冲突,他已经准备好了担架或别的什么东西,医生就在隔壁,等着命令。轮椅什么也不是。
如果徐易泽不是担心南希出了什么问题,也不是担心自己犯了谋杀罪,他就不会那么担心南希的安全。
在送别南希的时候,白飞把注意力转回到那扇关着的门上。
就在他要进去和徐易泽聊天的时候,一直站在旁边的保镖队长拿起他的通讯器,在另一端喘着气。
“陆少?”
听到这些话,白飞转过头,没有进房间。他的眼睛像探照灯一样盯着保镖队长,如果他不想越权的话,他本可以自己抓住那个通讯员,直接跟徐易泽说话的。
当它只是我们之间的一堵墙时,有必要这样沟通吗?只要按一下铃,他们就会进来。
小卫队长在白飞好奇的眼睛下感到自己的皮肤起了鸡皮疙瘩,但他当然不在乎白飞想做什么。他全神贯注地听着,不想错过徐易泽要说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