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总以为陆晚晚没有死,只有死了,他才有活下去的能力。
但每一次,这些“是”和“不是”的信息,经过大量的探查,都得出了错误的结论。
每当徐易泽的希望破灭时,他的心就痛,只有血才能使他的心平静下来。
“你知道说谎是一种什么样的罪过吗?其后果绝对是你无法承受的。”
徐易泽冷笑了一声,他甚至动了动手腕,转动骨头时发出危险的咔塔声。
在徐易泽眼里,医生已是一个死人了。
任何敢拿陆晚晚的名字开玩笑的人都会死在徐易泽手里。
徐易泽现在真希望那个敢于直言不讳的医生被切成碎片。
医生打了个寒颤,处于一种懒散的状态,吃了一惊。他很想打他一耳光,把那些话吞下去,就像什么也没发生一样。
遗憾的是,后悔是无法补救的。
原来远在身边的保镖看到情况已经发生了变化,还以为医生说了什么不该说的,也不得不把自己关了起来,高大的身体一个个将医生包围在其中,就像一堵永远无法逾越的墙。
然而,实际上,他们齐心协力,不是要制服医生,而是要制服徐易泽,免得他发疯,惹出更多的麻烦。
那个向徐易泽提起陆晚晚名字的人还在医院里,而且永远不能出院。
随着陆晚晚夫人去世前的日子越来越长,徐易泽的精神问题变得越来越严重。
房子里的沮丧变得更加强烈了。等待着的一些病人家属双手抱头,担心自己会被卷进风暴中心,再也不能出来。
碰巧的是,它们的感觉也让它们不用花时间清理。
“说!再说一遍你对我说的话。”徐易泽的嘴唇上露出一种嗜血的微笑,他的黑眼睛盯着医生,看不见他的每一寸表情。
徐易泽一边说着,一边把身子挪到医生和他之间,他高大的身材几乎挡住了他面前所有的光线。
医生眼中的恐慌增加了。他的脸色变得苍白,好像面临什么危机一样。
黄斌赶紧出去让局面平静下来,他把徐易泽的手拿开了。
“来吧,来吧,你会吓坏他的。你会非常害怕,然后你会忘记一切,然后你会引爆你自己。也许这次是真的?你已经听到了那么多的假消息,所以注意一下也没什么坏处。”
黄斌见过许多向陆晚晚索赔的人,他和徐易泽一样失望,但他的直觉告诉他,这个人说的是实话。
医生显然不知道他们两人的身份,他以一种随意的方式得知了这个消息,他的微表情表明他说的是实话。
此外,医生并不是在编造自己的故事,而是在转述陆晚晚的母亲的话。
这样,故事的可信度就增加了一点。
徐易泽的眼睛闪了一下光,虽然他什么也没说,但很明显,大部分的寒冷已经消散了。他盯着医生,等待他接下来要说什么。
黄斌不在乎徐易泽此刻在想什么。看到徐易泽暂时不会出来捣乱,他立刻转过身来,一脸和气地对医生说话。
“仔细想想,你听错了吗?别的,也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