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是别人的话,陆少会被吓得魂不不散的,但是陆晚晚眯起眼睛,把浩浩搂得更紧了。
“同样的事情你要告诉我多少次?浩浩是别人给我生的,不是你。”
可是,当他一触到陆晚晚那小惕的眼睛,徐易泽那烧红的血就象是浸在冷水里似的。有那么一会儿,陆晚晚以为徐易泽要杀了她。
徐易泽站在那里,两拳捏得紧紧的,牙齿也咬得紧紧的,胸脯起伏着,默默地望着陆晚晚。
就在这时。
楼下传来一阵响声,隐约听到有人说:“夫人,少爷说,不许任何人上去打扰啊,请不要为难我们。”
“我是他的母亲,谁敢阻拦我,就给我让开。”
“怎么,我说的都不好使了?”
女人尖锐的声音显然是一种愤怒,但也是一种不可抗拒的命令。那些阻止她的人的声音显然微弱得多,他们知道要阻止她是不可能的。
陆晚晚和徐易泽听到不应该出现的声音,都有点吃惊。
什么风把她吹来了?它来得太快了。
陆晚晚的第一反应是徐易泽打电话来了。徐易泽明白了陆晚晚的意思,他轻轻地摇了摇头,表示他什么也没做。
当然,现在并不是追究泄密者的时候。
听了这番插话,徐易泽的眼睛不那么忧郁了,也不那么清澈了,陆晚晚也不那么平静了,也不那么慌张了。
不幸的是,时间紧迫。
不久,说话的人出现在包厢里,没有给陆晚晚更多的时间去想。
她原以为徐易泽被一个长得像陆晚晚的人骗了。
“你……”
可是她的眼睛一碰到坐在屋角里的陆晚晚,她就说不出话来了。整个人瞬间都惊呆了,一动不动地站在那里。
即使他已经五年没有见过她了,即使陆晚晚现在变得如此不同,文芳还是立刻认出了她。真实的活着的陆晚晚。
当他看到陆晚晚的那一刻,充满文芳脑海的那些话就消失得无影无踪了。
我一定在做梦,我一定在做梦。
在他们身后,十几个本应该在楼下的保镖和文芳的人挤在箱子前面。
他们一看见徐易泽,就低下头来,他的冷漠可以变成一把刀子。
“小少爷,我们是来道歉的。”下属的低语。
“去吧!”徐易泽不耐烦地挥了挥手,看也不看那两个人就把他们撵出去了。
弟子们松了一口气,趁少爷还没有记恨,赶快溜出去,把门关上。
表面上徐易泽显得不耐烦,但实际上他心里还有些喜悦。
陆晚晚的话说,让他的怒气上升,已经几乎失控,但陆晚晚碰巧在一边火上浇油,如果不是他的母亲突然出现,恐怕他不能控制自己的愤怒,做一件事不能控制,如果是怎么了,最终遗憾的是自己。
他注意到陆晚晚的冷冷的脸上因为知道文芳的到来而变得有点慌乱。像一个调皮的孩子,在日常生活中遇到了最尊敬的老师,一下子听话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