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不成是岑惑自己。
但是这种情况也不应该啊,他不应该会有这样的情况。
宁琅在这边推敲着。
岑惑半天没有感觉,他睁开眼睛就看着那边喝茶的宁琅,所以对方完全不把他放在眼里。
他想要拿起匕首继续,今天不是你死就是我亡。来的时候他已经把生死置之度外了但没想到刚出手就失败了。
尤其还让这人……想想他就生气。
但是生气好像又……她自己都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反正就是恼火了。
这些事现在论起来也不怕什么,这些问题也是她出现的情况来着。
宁琅知道知道他起来了,“你这样说,有什么证据?”
宁琅没有任何记忆,她现在其实是被动的,但是看到自己娶地人是岑惑,她又突然不怕了,大概是觉得欠他一回,就是真让他得手了,她自己也是不怕的。
既然不怕,她对岑惑也就足够的宽容。
反正都不是什么事,所有的情况她都可以包圆了,现在就只是等着。
“证据,这人尽皆知地事,需要证据”,岑惑生气来,所以这人是真过分,杀了这么多人丝毫没有愧疚之心,这人该死。
但是……
岑惑也发现自己好像很奇怪,一边希望她死,一边又希望她好好活着。
所以究竟是怎么了,难不成世中了蛊毒了。着东西他也只是在从前听说过。
他本是户部尚书家的公子,没想到让这残暴的郡王看上了,对他的家人威逼利诱,他没有办法只能嫁过来。
但是他不想嫁,也就准备杀了这女人。
但是对方的身手在他之上,他失败了,只希望不用连累了家人。
但是这个残暴的人会同意吗?
“这事是我一个人决定,与其他人无关。”岑惑说的理直气壮。
宁琅点点头,“我知道了,今日也闹得晚了,休息吧。”
她起身去洗漱,至于其他问题可以明天看,她自己现在也不急,或者是因为其他的情况,她也不怕。
岑惑靠着旁边,不想让她接近。
“算了,你可以在榻上休息。”宁琅其实也想让他自己冷静冷静的,只是今天是新婚之夜,她不能离开。
对于古代的一些规矩她自己也是知道地,也是为了给他一个体面。
毕竟这个世界男女颠倒,若是她今晚直接离开,他明日要难处了。
岑惑看看周围,他也觉得没有希望了,只是合衣躺在屏风后面的榻上。
现在天气不错,所以也不至于太冷。其实一晚上岑惑都没有睡着,因为心里有事。
他又觉得自己忘记了什么重要的事,是她无法解决的,但是又没有什么问题。
现在来看这些事,就是她自己不想解释什么,耶没有什么问题。
有人过来敲门,宁琅从床上起来,岑惑也机警地爬起来。只是他自己耶不知道该做什么。
接着有丫环进来给宁琅换衣服岑惑就站在旁边,大概是不好意思了,直接背过身去。
接着又有人进来布膳,宁琅过去拉他,带他去用膳。
让其他让都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