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妹。”
席泽从观赛区跑过来,把席九拉到一边,小声说,“我昨晚跟奶奶他们通了电话,我没说你在学院做的那些事情。”
席九默了会,“谢谢。”
“你这是什么话,我是你哥!”席泽不悦的哼哼道,看了眼四周,继续道,“我问了一嘴k国的事,那边似乎还不知道萧文颢死了。”
席九道,“如果k国真的找上席家,我会解决,不会连累席家分毫。”
席泽皱眉,“你的事就是席家的事,偷偷离开也就算了,你就非得跟我们这么生分?”
席九唇瓣张了张,最终什么也没说。
有些事情不用说。
做就行。
席泽在学院里头,不属于任何一个系,但似乎有柳时月担保,他又来去自如。
不会有人找他们麻烦。
席九站在边上看了会比赛,周围的人宁愿挤成一坨,也要离她三米之外。
没意思。
她就转身回公寓。
悬浮车沿着镜湖走,镜湖里的连天荷叶依旧青绿,莲花鲜明,日复一日的开着,仿佛不会枯萎一样。
席九望着对面的医学系,眼底闪烁寒芒。
柳时月刚才告诉她,闻青时和林君和都参加了这次大比武。
“咳咳……”
心海园,席九人离公寓还有几十米,就听到了那边咳嗽声,熟悉的不用想都知道是谁。
沈悸在门口一块石头上坐着,米白色的针织毛衣松松垮垮,消瘦的侧脸轮廓分明,肤色如白瓷一般透着苍冷。
周身郁气终年不散。
只有他一人在,正掩唇低低的咳嗽着。
席九趿着步子走过来,“改当看门的了?”
沈悸抬头,恹恹苍白,浮着病色的脸上才有了些波动,“怎么这么早就回来了?”
“没什么意思。”席九径直走向屋里。
沈悸起身,拍了拍身上的土跟上去,眸色温和,“科技系那边没你要的东西?”
“柳时月能给我看的,那都是专门给我看的。”
看起来,柳时月给了她a区所有权限,好像她很特殊,可实际上,那些东西对她都没什么用。
不能给她看的,没有上级批准,柳时月绝对不会放权。
就现在这权限,估计也是温西烛批准的。
席九坐在沙发上,看向沈悸那张脸。
可能是她的药有用,也可能是沈悸身体治愈,又或者是他体内那股气的修复。
沈悸那张脸上毒素淡了,伤口也变的很浅一条,看起来要不了两天就愈合了。
仔细看,他这张脸的确生的很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