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时咱们镇上出一个举人了,都能支棱上天,这会儿可是四个呢!
唉,你别说那个小子都挺年轻的,这要是没说亲,不知道我家闺女成不成?”
那妇人越说越觉得是这么回事,一拍大腿道:
“不行我得找人问问去。”
挎着篮子的妇人嘴角抽了下,不管那离开的人。
而是目光看着那热热闹闹买猪的人们,面色复杂。
这妇人正是之前,出现在靠山村两次的妇人。
此时这妇人嘴角轻撇,目光冷寒的,看着那正在卖猪的一众人。
独自冷笑一声,转身离开。
这妇人但是他们分到靠山之后,第一天就和赵氏打架的妇人。
因为按理说,她也是应该分在靠山村的难民,可她不想听赵氏的话。
反正大家都是一样的难民,她凭什么要听赵氏的指派?
因此就和赵氏打了一架,负气离开上靠山村。
确没想到她离开后,靠山村的那些难民竟然越过越好,甚至还有四个考上举人的。
更有甚者听说他们家里的汉子在军营都当了官。
她也让人打听了她家的男人,却得到的消息是,她家男人战死在沙场上,凭什么?
凭什么她们家的男人就能当官,自家男人就要战死沙场,这实在是太不公平了!
这段时间她都跟着她家姑娘,住在旁边邻县,并不知道这边的事。
没想到一回来,隔着老远就能听到那些人的欢声笑语,这笑声传入她耳中就让她觉得刺耳。
像是在讽刺他当初离开,是多么可笑的一件事。
提着手中的篮子转身离开,回去的时候,就听她家姑娘问
“东西可买回来了?”
郝婆子这才想起她的东西并没有买。
有些慌张的跪下道:
“姑娘赎罪,老奴刚才出去忘记买了,这就再出去买。”
“郝嬷嬷,以前你可从未出现过这样的岔子,今天这是怎么了?
看你心神不宁的,莫非是出了什么事?
还是说你也和别人一样,看我如今没有以前红,就想着怠慢了?”
跪在地上的郝嬷嬷赶紧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