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总,这是您要的资料。”穿着黑白色西装的的特助递给他一个鼓鼓囊囊的牛皮纸袋。
“谢谢。你先出去吧。”傅司年放下手里的文件夹,冷淡地接过,修长的手指绕过白色细线,打开。
这是一份h岛赌场的资金流,其中大部分的流水来自于海外秘密账户。
傅司年去h岛办事的时候,在密密麻麻的数字对堆里,傅司年的眼睛不经意间扫过其中一个账号,恰巧有些在意,便记进了脑中。
他心眼就是这么多,喜欢随时记住一些直觉跟他有关的东西,以免日后派上用场。
傅司年的用钢笔圈出了一个流水帐号,眯起眼睛,想了一下,确认是这个,打开电脑,输入网址,会员账号和密码。
回车键一按,电脑上一排一排地展示出其中的跳动的数字,结果正是他想要的。
傅司年浅淡地笑了一下,拿起电话,打电话给发小,问:“喂,是我。有没有王静初手底下那个营销公司的号码。”
“有,那个人也姓王,呆会微信发给你。怎么啦?她得罪你了?”
傅司年控制椅子靠后了一些,以便更加放松地坐着,慵懒道:“那倒也没有。好了不要问这么多,忙,挂了。”
“好好好,等等!”,“话说回来,你要不要做这么绝。”
“什么。”傅司年懒懒道。
“就上回那事,叫薄什么的来着,那个模特。一看就是你的手笔,手段干嘛那么狠。我都有点吓到了。”
傅司年的手指支着脑袋,脸色不变,不以为然道:“抢许落嘉的东西,不付出一点代价怎么行。闻一凡那个废物能忍,我忍不了。”
发小叹了一口气,也不知道要说什么了。
他认识傅司年二十几年了,也知道他心狠手辣,老毛病了。然而道高一尺,魔高一丈,也没人能拿的住他。
只能说,是彻底栽许落嘉手上了吧。
发小忽然想起上一回的乌龙事件,有点不好意思,摸摸鼻尖,说:“那什么,嫂子挺好的吧。”
“嗯。”
忽然,傅司年的眼神一顿,直起身子,警觉道:“你朝我打听许落嘉干什么。”
语气有点危险,像个发现地盘被侵犯的老虎。
发小:“……”
“不用这样吧,兄弟,我直男。”
他知道傅司年护食,没想到占有欲强成这个地步。
“谁还不是个直男。”傅司年撇嘴,“你这句话更危险了。”
“行行行我不说了好吗,我真无语了。什么恋爱弱|智。对了,这还不是恋爱呢,是你一个人费劲巴拉地追。”
赶紧就把电话挂断。
电话收线以后,傅司年打开微信,看看许落嘉有没有给他发信息。
还是没有,生煎包的洗澡视频不知道有没有看。
傅司年在电脑的文件夹上整理了生煎包的视频,罗列整齐,分别是生煎包撒娇卖萌的,出丑的,漂亮的,做坏事的,偶尔聪明的,还有呼呼大睡的。
绝对不能连续好几次发一样类型的视频过去,不然他担心许落嘉会腻,没有新鲜感了,再也不理他了。
但是每天晚上,雷打不动的,发一张生煎包睡觉的照片,有摊开肚皮睡得四仰八叉的,有圈成一个团子安然入眠的,有侧身抱着喜欢的玩具睡觉的。
傅司年就每天发一张,让生煎包代替他说晚安,还有想你。
他始终记得落嘉一个人站在瀑布面前,寄了一张明信片给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