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年,侯府稍显败落,府上的开支也跟着大大缩水,可桑家是富商。桑知锦的聘礼还能少了?
更别说,这娘们长的实在是美,勾的他心痒难耐。
桑知锦在离他最远的位置,坐了下来。即便不想留意,可那道视线灼灼,仿若被吐着芯子的毒蛇盯上。
见她局促,昌平侯也不恼,反倒趁机摸向了桑知锦的手。
触感如上好的绸缎那般。
“怎么不吃?要本候喂么?”
桑知锦连忙将手抽了回来。手上的黏腻让她起了浑身寒毛。
“侯爷自重。”
“都说桑家姑娘一舞倾城,你来扭一段?”
她呼吸一滞,忍着脾气,语气跟着勉强:“没带舞裙。”
“不跳也行。”
还不等她松口气,就听昌平侯色色欲熏心:“我出来见你,是给足了面子,你左右会是我房中人,不若,现在就让我亲一口,尝尝味儿?”
桑知锦倏然一个起身:“不!”
她的反应实在是大,昌平侯嗤了一声。
“矫情。”
“你入了门还不是随我玩弄。”
实在污言碎语,桑知锦的脸色煞白。
她忍无可忍,脸色也难看了起来:“我身子不适,告辞。”
“站住!”
桑知锦也不顾昌平侯的脸色,她脑中再也没有兄长,没有桑家,没有祖父,父亲的耳提面命。
只知道大步朝外而去。躲避这豺狼虎豹。
果然,昌平侯虽对此气急败坏,可爱面子,没有追上来。
“姑娘,您怎么就出来了。”奶娘蹙眉,语气带着难以忽视的责怪。
桑知锦却白着脸,像只摸不清方向的麋鹿那般,直往楼梯口那边闯。
少女跑的很急,发间的步摇跟着剧烈摇曳。
“姑娘!”身后是奶娘焦急的呼喊。
可桑知锦听不到了。
她只是用帕子狠狠擦着手。
却不防,撞上刚出雅间的人。
挺翘的鼻直直撞上了男人的胸膛,她疼的直吸气。
甫一抬头,是一张陌生的脸,但足够俊朗。
桑知锦全都是刚才雅间画面的油腻,胃里翻滚,对着这张脸,没忍住一个干呕。
吴煦辰:???
你礼貌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