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思阳:你人还怪好嘞。
“没事的浅浅,这么跑是不会死人的。”孔阙拍了两下浅浅的肩,安慰道。
“别跟小孩儿贫了。”
蹲在地上检查白骨的玄明怼了他一句。
“大哥莫说二哥,你到底看出什么门道没有?”
孔阙这话一出,无论是还在担心季思阳的浅浅,还是扛着季思阳过来的谢星礼,或者是季思阳本尊,他们的目光都落到了玄明身上。
玄明感觉自己的后背都要被那些好奇的视线给烧着了。
“如果你们说的司大师是抢夺别人气运,给自己续命,重塑身体的人的话,那这副白骨就是他。”
“所以……”谢星礼眉头紧皱着问,“你能算出这个司大师是怎么死的吗?”
玄明起身,在几道希冀的目光下,无奈摇头。
“这人生前身后的联系被断了,我算不出来。”
谢星礼将指节捏得啪啦作响,这背后到底隐藏着什么东西?
估摸着杀了司大师的那个人就是玄明第二次算吐血的那个人。
已死之人,变幻莫测,众生相。
“司大师都跑到这么偏僻的地方来了,怎么还会被人找到然后杀了呢?”
太复杂了,他cpu要炸了。
“三哥哥,有没有可能,这个人先前也在这个山洞里?”
浅浅如是说着,脚下却着了魔似的,直直地朝着一个角落走去。
“浅浅,你往那边走什么?”季思阳喊她。
那个角落看起来不对劲极了。
深深的暗影笼罩在角落的上方,荒草丛生,爬山虎攀附,不知名的植物肆意生长,阴森可怖。
仿佛有什么不可描述的东西正在潜伏着。
但拦已经来不及了。
浅浅猛地一把掀开那些荒草,在看清那下面藏着的东西的时候,不由自主地倒退了几步。
谢星礼第一个冲了过来,将浅浅护在了身后,浑身肌肉紧绷,仿佛马上就要和那下面的东西打一架。
季思阳随后而来,仔细观察了一阵后,他上前,彻底将那些荒草都清理了下去。
一个雕刻的如同王座一般的石座展现在了众人眼前。
“嘶……”
孔阙没忍住倒抽了一口凉气。
倒不是因为那个王座的造型,而是因为那上面落满了鳞片一样的东西。
说是鳞片,又不完全是。
那些东西形状和蛇的鳞片相似,却没有鳞片应有的光泽,质感看起来更像白白的皮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