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应淮收起内心戏,一下子把脸凑到了浅浅面前。
“浅浅,你还会给人看病呢?”
这下总不能是司砚教得了吧,看病这种事远程也教不了哇。
浅浅点头,摸了一把季应淮的脸:“是啊,司狸从司砚哥哥那学来的,这两天她又教给了我。”
季应淮的俊脸一下子就垮掉了。
他直起腰,撇了撇嘴。
浅浅糊里糊涂地挠了挠头,也不知道自家四哥哥这是怎么了。
“别管他了,他叛逆。”季裕白了在那凄凄惨惨戚戚的季应淮一眼,“还是先处理正事吧。”
“好哦。”
浅浅最后瞄了一次季应淮,摇摇头不再管他,手上直接掐了个决。
诀一掐起,一阵阴风就朝着她们迎面刮了过来。
再一眨眼,一个面色青黑的“人”就出现在了众人面前。
裴正扬和姜岩都一下子就捂住了自己的嘴,眼中满满的都是震惊。
浅浅还真的在这大白天,日头正盛的时候,把赵德鑫给叫出来了!
“赵德鑫,我问你答,要是你说多余的话,我就没办法保证你能完完整整地下去了。”
浅浅神色严肃,知道自己已经死了的赵德鑫配合地点头。
“你们三个人,是为了谁要谋害裴正扬的?”
赵德鑫机械地回答:“为了蒋时延。”
浅浅继续问:“那你们互相残害这件事,你说的那个蒋时延知道吗?”
赵德鑫怔怔的点头。
“嗯……”浅浅想了想,问了最后一个问题,“还有别人知道这件事吗?”
“没有了。”赵德鑫摇头。
“好了,你走吧。”
浅浅挥了挥手,赵德鑫就像清晨的薄雾一样散了。
“你们知道蒋时延是谁吗?”
等赵德鑫的气息彻底消失了之后,浅浅转身问自己身后那三个世阳高中的学生。
“能不知道吗?”席裕扯了下嘴角,“万年第二。”
万年第二?
浅浅不解歪头,蒋时延为什么会有这么个外号?
“因为第一永远是裴正扬。”
姜岩小声在旁边补充解释道。
“哦……那就是心生嫉妒呗?”
季应淮拉长了声音,用手指指了一下还在怔愣中的裴正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