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二人谈了什么,发生了什么,浅浅就一概不知了。
她在谢君泽的身体里昏昏沉沉地睡了过去。
再醒来,就是第二日的清晨了。
窗外的鸟鸣带来了潮湿的空气,谢君泽起身开窗,浅浅顺势看到了外面的光景。
原来昨天后半夜落了雨。
草地都有些泥泞。
浅浅蹭着谢君泽的动作呼吸了几下新鲜空气,又开始犯愁。
不过这次都过了一夜了,为什么她还没有脱离谢君泽的身体?
“谢君泽!”
少女的声音从远处传来,红色的衣裙衬得她像个小太阳一般。
“白清念,你有点儿人样。”
谢君泽说出的话让浅浅愣了一下,而后偷笑。
虽然现下状况依旧混沌不堪,但人总是脱离不了八卦之心。
谢君泽对所有人都是冷冷的,不假辞色的,但对这个叫做白清念的女子倒是活泛的很。
“哎呀,你怎么知道我不是人。”
白清念摇头晃脑,十分张狂:“你记住了,今晚眼睛睁大点儿,人我都给你换了,你别死了就成,你死了我去哪里打秋风。”
“知道了。”谢君泽低沉的声音中略带笑意。
“孺子可教。”
得到谢君泽的回复之后,白清念踮起脚欣慰的拍了一下他的肩膀。
“我今日还要再打点一些事情,等事情解决了,我们再好好喝上一壶!”
白清念刷的像一阵风似的卷走了。
没了白清念这个乐子,浅浅又像被关禁闭一样关在谢君泽的身体里。
看着他处理公务,去大牢里审讯犯人,又来来回回听属下汇报和青龙有关的事情。
一天下来,浅浅知道了谢君泽的官职是大理寺少卿,大理寺的二把手。
还知道了古代人是真的会飞檐走壁,在天上飞来飞去。
“大人,真的不需要我陪在您身边吗?”
黑衣人在谢君泽步行回府的时候,一直缠在他身边,翻来覆去的问。
谢君泽心中不耐烦,在黑衣人第十三次换了个问法的时候,一脚将他踹了出去。
“我一人即可,多你一人多一分危险,他人不懂,你还不懂吗?”
“懂。”黑衣人坐起身,委屈巴巴的回答。
“今夜过后,你想在哪待着就在哪待着。”
谢君泽撂下这句话,抬脚就走。
走出去很远,浅浅都没看到那个黑衣人跟上来,估摸着是真的听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