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头一笑,他将她往怀里揽了揽,随即腾出一只手将额头上的东西取下来。
“你醒了?好点了没?”
他一动岳意浓就立马醒了过来,然后爬起来看他。
“嗯!好点了。这是何物?怎么摸上去冰冰凉凉的?”
严锦之将额头的退烧贴取下来不解地询问。
“嗯,退烧用的!”岳意浓解释不上来,只简洁说了一句。
听闻这话,严锦之没有过多询问,只抱住岳意浓心疼地道,“劳娘子费心照顾我了。”
岳意浓一脸傲娇地昂起头,“你是我夫君,我不照顾你照顾谁?”
严锦之感动地低头亲了亲岳意浓的脸颊。
见他好像真的没有什么大问题了,再瞧着他一张清冷淡雅唯独对她柔情似水的俊脸,她忽地忍不住俯身亲吻他的喉结。
喉部一阵发痒,随之身子也逐渐燥热,就在严锦之极力忍耐之时,他登时脸色大变急促地看着她,“你手往哪儿摸?”
岳意浓哈哈大笑,暗示道,“劫匪已经除了,你担心的事可以放放了。”
严锦之无奈地抓住她不安分的手,长叹道,“将近一千多人势力的劫匪,才只除了七百人,另外的势力蛰伏在何处暂且不知,还是有点问题,意儿,再缓缓,可好?”
“再缓?你想缓到什么时候?我当初跟你成亲就不该跟你说那话,现在好了,我成功地把我作进去了!”
岳意浓趴在他身上很是抓狂。
严锦之失笑地搂住她,“别急别急,我们要一辈子在一起,以后这种事多着呢,我只恨当初为何要去考秀才,若是学点功夫傍身该有多好,这样我就可以护住你了…”
“可别!我就喜欢你这种手无缚鸡之力文绉绉的样儿…”岳意浓在他锁骨处无聊地打着圈圈。
哪成想,一句“手无缚鸡之力”当即就把严锦之惹毛了,他起身压住她,用危险的眼眸紧盯着她,“你说我手无缚鸡之力?”
“对啊,要不是看你生病实在难受可怜,我直接就把你…”
话还没说完,严锦之气愤地低头堵住她的嘴。
“你果真是君子,我喜欢!”
岳意浓推开他,再次用言语激他。
“我…你…”严锦之被她气的牙根痒痒,偏偏被理智拉回来只能一再忍耐。
“行!你等着!等我忙完这一阵,定好好收拾你!”严锦之恨恨地丢下这句话就准备起身。
岳意浓见他自律的简直不像人,瞬间气的不想理他。
九月下旬,严锦之按部就班地来到府衙办理公务,新上任的同知大人和通判大人对他格外客气,这些日子的公务也帮他处理的井井有条,邵阳城的赋税也已经上交,一时间,邵阳城便没有了要紧的大事。
不过严锦之并没有闲着,最近上交的苛捐杂税堆在一起,积了不少的银钱,严锦之让人取出一部分在邵阳城内修建学堂,义庄,用于民生之事。
而岳意浓也不在府衙好好待着了,一个人太无聊,她制作了一套精美的麻将,拉着城内的富户官太太们一起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