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声音,里头忽地探出一个脑袋,待看到是岳意浓孤单影只地前来,顿时大笑,
“今天还真是赚了,这知府大人的小娇娘一个人过来了,单是折磨他一个人怎么够?当着他的面欺负他的女人,不更是对他的一种折辱?”
“谨慎点!不是有人在河底守着吗?怎么单把她放进来了!”
“大哥,几个漏网之鱼而已,根本不足为据!”
“那行,看看周围没有什么埋伏就把她带进来!”
很快几个凶神恶煞的刀疤脸拎着刀出来看了一眼,见没有异常之后,便挟持着岳意浓走了进去。
狭窄的屋子里点了不少蜡烛,十几个人提着刀,一脸凶神恶煞地盯着她。
地上早已是一滩血迹,严锦之被折磨地失了半条命,一条残肢搁在不远处,而他几近奄奄一息。
“阿锦!”
一见到这场面,岳意浓怎么能忍得住,疯狂地扑向他,可是几个不怀好意的叛贼,立即扯住了她,让她不能往前更进一步。
岳意浓抵死疯狂地挣扎着扑向严锦之,却最终不敌这些叛贼的力气,只勉强抓住了距离阿锦不远的那条残肢。
她深深地呼了口气,把残肢护在怀里,藏进了空间里。
这些叛贼一心想法设法地折磨严锦之,自然没注意到岳意浓将残肢扒拉到了哪个地方,于他们来说,目前最重要的就是怎么让严锦之受到更强烈的刺激和折磨,以报复他杀害他们这么多兄弟的深仇大恨。
“将他给老子泼醒!让他好好睁大眼睛看看,咱们是怎么欺负他的女人的!”
屋子里一个面相最凶的男人发了话,立即就有人将一盆冷水泼在他身上。
被湿漉漉的冷意刺激地强行睁开眼睛,意识混沌的严锦之一眼就看到被叛贼所劫持的女人。
“意儿…你…你怎么过来了…你不该来…你们放了她…让她走…你们应该报复的人是我…劫持一个女人…算什么好汉…”
严锦之支撑着想要爬起来,却被旁边一个提着刀的男人一脚踩了下去。
“严锦之,你给我听好了,你对我们有不共戴天之仇,你的家里人自然也该向我们赎罪,不过你也别怪我们不放过一个女人,谁让她是你的女人呢!”
“剿灭你们,非我本意,可谁让你们作恶多端,为祸百姓,我知道你们是想反云复周,可明明你们可以广结天义士豪杰,施行仁爱便可复活棋局,却偏偏施以暴政,大肆敛财,欺压乡民,你们即便推翻了大云国又能如何,不仁不智,何以为国,如今是我一人与你们为敌,之后将有千千万万义士与你们为敌!”
听闻严锦之一席话,几个恶人忍不住哈哈大笑,“老大,他居然认为我们是反云复周的叛贼,哈哈哈,估计他到死也不知道,我们是梁国臣民,意欲害得他云国自乱,好让我梁国趁虚而入…”
此人话还没说完,为首的叛贼横了他一眼,“你跟他说那么多做什么?这小娘子交给你们了,咱们剩余的时间不多了,官兵很快就能追上来,我们还得赶着去隔壁避避风头!”
严锦之和岳意浓一脸震骇地看着他们,原来之前他们以为的反云复周不过是一个幌子?
群魔乱舞的笑声瞬间袭进严锦之的耳膜,当他看到这些肮脏的人一个个不怀好意地靠近他的女人,他目眦欲裂,拼尽全身力气爬起来。
“都给我滚…”
严锦之残缺着一臂奋力撞向他们,却不料临近岳意浓的一个男人瞬间将刀架上岳意浓的脖子。
“你若敢靠近一步,我便让她当场丧命!”
所有人都看向严锦之,却不料这时岳意浓从怀里取出一枚炸药,将火芯靠近一旁的烛焰,一脸浅笑如花道,“都死了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