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定要打听出意儿的下落,可是,她既然没跌落悬崖,为什么不回来?难不成她是有什么难言的苦衷?又或者是她也像那个女人一样受了什么刺激想不起来他了?可她为什么能记得给人带话?
这个人到底是他还是别人?
大夫们被严锦之指派着给那个女人治病,可那个女人极度不配合,动不动就大受刺激伤人,严锦之听闻这消息也是差点受刺激晕厥过去。
好不容易得到一个线索,为什么会是这个样子的?老天啊,他究竟做错了什么,为什么要这么对待他?
也是在此时,严玉臣的乳娘差人慌张地告诉严锦之有人给小公子下毒。
听闻这消息,严锦之眼前一黑,登时瘫软在地。
玉臣是他跟意儿的孩子,这几个月因为找意儿忽略了他,居然还有人趁着他不在将主意打到孩子身上?
若是意儿知道了他没有好好照顾他们的儿子,恐怕她会赌气再也不会理他了吧?
一想到这,严锦之赶紧飞速冲回府衙,他要将那些伤害他儿子的人碎尸万段!
来到严玉臣的小房,乳娘将一个奶瓶奉上惊恐地道,“大人,老奴不过转身功夫,就有人给小公子喂了这个,差大夫来看,小公子暂时没出什么事,可老奴还是不敢马虎大意,觉得是有人蓄意投毒,伤害小公子。”
严锦之看着那个熟悉的奶瓶,一把接过,上面还留有暖暖的温度,看样子是有人刚给孩子冲泡的。
这奶瓶他曾看到意儿用过,难不成是意儿回来了?
可她回来为什么不现身?为什么要躲着他,是她真的厌倦了他?见他这个样子伤心失望了?
或者她让人把血玉带给他是想要告诉他,让他不要颓靡不振,要一心为民是这样吗?
严玉臣襁褓里头忽地哭了起来,小手舞着不知是想抓什么,严锦之当即把奶瓶递给他,小家伙抱着奶瓶就是一顿造。
严锦之瞧着意儿给他生的儿子,心疼地抱着紧贴在怀里。
意儿,你若是见不得我这颓废的模样,那便等等我,我一定会振奋起来,让你挑不出半点错处!
山洞里头,岳意浓正仔细地用布料给孩子们做衣服,做尿布,老三忽地哭得格外嘹亮。
岳意浓皱眉过去看了一眼,发现老二抱着奶瓶啃的正起劲,老三居然没有奶瓶啃。
她意识探进空间,发现空间里也没有奶瓶。
怎么回事?难不成是奶瓶的幻化时间到了,所以消失了?
可不能啊,奶瓶只有在没有装奶的前提下才会存在一个小时消失掉,若是装了奶,它就会一直存在的。
难不成,是老二把老三的奶给喝了?
意识到这,岳意浓轻轻拍了拍老二的屁股,不听话,居然抢妹妹的奶喝,下次你少喝点。
唉,其实刚开始奶还是够喝的,可大概是吃的不好的原因,她奶水也没那么好了,崽崽们喝了老是感觉喝不饱,看来,她得找点野物换换口味,给崽崽们喂饱才是正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