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过多犹豫,岳意浓带着两只崽崽准备进城,严锦之不一定在帽儿城里,但她可以请求当地知府帮她找找严锦之,严锦之也曾当过知府,而且问算小有名气,他们应该不会没听说过吧?
进城的人有一溜,城门守卫挨个盘查进城的百姓,出入必须有路引才行,若是没有路引,守卫是不会放行的。
看到这岳意浓才想起来她没有路引。
怎么办?她空间都没有了,也不能幻化出一张路引来。
想了想,岳意浓拉着三宝出来,让她拿出纸和笔,自己则模仿严锦之的字迹写了一份路引,随即让她拿出一个胡萝卜,自己刻了一个印章,摁上红泥,戳在了那份伪造的路引上。
其实她完全可以自报身份进去的,可她不知道如今是什么情况,严锦之还在不在官场,亦或是有什么仇家,若是自报家门,被人家盯上了,那可就麻烦了。
跟在这些进城的百姓后面慢慢地前行,很快就轮到了她们娘仨。
城门守卫让她拿出路引,她痛快地递了过去。
守卫只看了一眼便皱起了眉头怀疑地看向她,“你这路引是邵阳城严大人给批的?”
见岳意浓点点头,守卫当即阻止她进去,“那你进不去了,严大人已经不在邵阳城当知府了,而且四年前的路引,你怎么现在才拿出来?再者,现在不仅要看路引,还要看鱼牌,你有没有鱼牌?”
岳意浓一脸懵,“什么是鱼牌?”
“鱼牌是什么你都不知道?那可是能证明你身份的东西,凡是大云国的人都人手一个,你是大云国的人吗?”
听到她连鱼牌都不知道,后面急着进城的百姓不满地越过她科普了一句。
“对不住,这路引确实是四年前的,我中途在一户农家病了很长时间,不想竟然错过这事,那这位官爷,你说这该怎么补救啊,我们怎么样才能进去啊?”
“进去不了,你只能原路返回,让当地府衙重新办理鱼牌和路引等证件!”
守卫说了一句冲她挥了挥手。
岳意浓一僵,重新回去?她要是能回得去还用得着来这儿?
“你这病的也太不是时候了,近两年对于百姓出入各城门关卡查的特别严,有的小地方可能还没有鱼牌这种东西,你呀带着孩子回去找找熟人,看能不能将鱼牌和路引给你寄过来,唉,我跟你说这些做甚,看你是个平头百姓,应该是不大能认识官府里的熟人的,有哪个官员会冒这风险给你办理这个?
再说,当地知府都已经换人了,就更不可能给你办了!”
岳意浓带着自家的两个崽崽退出队伍,后面的人听着她这情况摇摇头叹息了几句。
这可让岳意浓急了,进也不是,退也不是,那她不就相当于是黑户了吗?
想着,她又急着去问守卫,“那我找到当初的知府严锦之,让他做证,是不是就可以进去了?”
守卫听闻嘶了一声嘲讽地看着她,“当真是不知天高地厚,人家严大人如今已是三省总督,官至二品,岂是你一介平头百姓能拉着人家过来给你作证的?
还有,直呼大人名讳,你这可是犯了大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