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意浓将模板捡起来看了一眼,发现这正是绘制错了的云国版图的那张模板。
他们想让自己和孩子们把模板放到城东中府?
岳意浓笑了笑,他们若是知道自己的身份,还会让自己做这事?
拉着两小只回屋,岳意浓将模板递给二宝,“将模板放到空间,你们不是说你们的大哥哥的空间与你们是相通的么,把这个交给他看看。”
二宝点了点头,将模板放进空间。
书院那头,被营兵监视的严锦之父子正在书房坐着,严玉臣百无聊赖地将手放进空间,冷不丁摸到一个模板。
他仔细看了一眼,发现正是出问题的原版。
只是,这模板怎么在空间里头,是弟弟妹妹放进去的吗?
他再度往空间里头摸去,发现空间里还留了一张纸条。
看清楚上面的字后,严玉臣激动的站了起来。
“玉臣,怎么了?”
严锦之见到自家儿子的异样,当即询问道。
严玉臣把模板悄悄塞回去故作镇定地摇了摇头,可依旧遮挡不住脸上的笑意。
“不是,你笑什么?可是有什么高兴事?”
严锦之不解,如今他们已是身陷囫囵,虽然问题已被他解决了一半,可他们在明,敌人在暗,他们无法知道敌人下一步该做什么,所以只能静观其变,明哲保身,而不是沾沾自喜,自家儿子此举让他有些看不透。
“爹,我想到脱身的办法了,我先出去一下!”
严玉臣喜不自胜地跑了出去,回想着方才纸条上的内容,他就不禁笑出声。
刚才的纸条是娘写给他的,她说等此事过去便跟他相认,只是此事还不能让爹爹知道,她怕他一时激动把计划打乱,还是瞒着他好些。
另外娘还询问他此事该让她如何配合?
他想了想,故意去了同样在书院被营兵监视着的巡抚大人那头。
不一会儿,他回到书房拿起纸笔准备给娘回信。
严锦之却看着他不对劲,故意走了过来。
看到他第一个字写的“娘”,他当即不淡定地拉住他,“你怎么给你娘写信,她在哪,你知道他在哪儿对不对?你告诉我,我要去找她!”
见爹爹真如娘所说异常激动,严玉臣神情紧张地摇摇头道,“爹,我看到一本奇闻异录上说,如果想一个人不得见的话,就把心里话写出来烧掉,然后这些话便能让那个人看到了,我只不过是想试试!”
严锦之听闻看着他良久,眼圈红红地,一把抱住他,“对不起儿子,是爹没有保护好你娘,若是当初我能寸步不离地陪在你娘身边,她也不会出事,你也不必一直饱受这种思母之痛!”
“爹,您不用自责的,这么些年您对我很好很好,给了旁人的爹所给不了的东西,儿子心里非常感激,再说娘若是知道您这么对我,定会觉得欣慰。
爹,儿子觉得冥冥之中您和娘的缘分还断不了,所以,我们一定要好好地活着,等着娘亲归来。”
严玉臣紧紧地回抱住严锦之,听着儿子一番话,严锦之感觉非常窝心,他重重地点点头。
安抚好严锦之后,严玉臣松了一口气,当即铺好纸张给娘亲回信。
方才他去巡抚大人那将他的绿头牌顺了过来,给他换了一个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