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自始至终没看她,嗓音比寒冬腊月夜里的风都还要更冷一些,“多少钱,我给你。”
傅丹朱气结,“这不是钱不钱的事!”
盛倾不搭理她,抿着唇,只感觉下腹处莫名其妙的欲念像一团火,即使这夜如此寒凉,都压抑不住,反而有愈演愈烈的趋势。
他这是怎么了?
呵,一定是被傅丹朱给气的。
他翻了个身,背对着她,“既然不是钱的事,那就出去,我要休息了。”
傅丹朱咬牙道:“不行,你给我起来,我们今天必须把这件事说清楚,哪有你这样的人,我是又做了什么事惹你不高兴了吗?你要这样糟蹋粮食!”
她伸手去拽盛倾埋在被子里手,因为是在被子里,她只是觉得有些烫,但也没太奇怪。
然而下一瞬,被她拉住的那只手忽然用力一扯,她惊呼一声,便被他轻而易举压在了床榻之上。
烛火明灭闪烁,他的被子滑在腰际,发狠一般地盯住她,“傅丹朱,你知不知道今天是什么日子?”
傅丹朱有些懵,“今天是星阑的生日啊。你是生气我们给星阑过生日没有叫你吗?我以为你不会感兴趣,所以才……唔——”
盛倾俯身堵住了她的唇,啃咬着哑声道:“今日也是我的生辰。”
不知是不是傅丹朱的错觉,她竟在他的声线里听到了几分委屈的意味。
傅丹朱被他吻得说不出话来,趁着他离开的间隙才连忙道:“我不知道,你也没有同我说……”
嘴巴又被含住,傅丹朱被他亲得浑身发软,“盛倾,你起来。”
娇软无力的声音更像是一把火,彻底焚烧了他压抑不住的欲念。
他粗暴地将她的手禁锢住,而后另一只手娴熟地解开她的衣衫。余光瞥见盈白的肌肤,呼吸顿时粗重。
傅丹朱没想到他是来真的,眼泪霎时就掉了下来,“盛倾,不要,不要!”
“我们是夫妻,为什么不行?”
他语气发狠,根本就不是在问她,只是在陈述。
骨节分明的大手握住她的脚踝,一扯,她便如砧板上的鱼肉,任他宰割。
傅丹朱的反抗却显得异常激烈,拼命地挣扎,甚至在他再次俯身亲下来时,重重地咬住了他的脖子。
盛倾痛得轻嘶了一声,浑浊的大脑因这痛而略微清醒了些,他看着在他身下哭得几乎肝肠寸断的女子。
琉璃色的瞳孔冰冷如刺刀,“跟我做,就这么让你抗拒么?”
傅丹朱不能说是因为系统限制的缘故,抿着唇,一言未发。
盛倾闪身让到了一边,“滚出去。”
傅丹朱见此,连滚带爬地拢着衣襟跑了出去。
屋内,盛倾额头上已经布满了细汗,玉色的面容上浮现不正常的红晕,抵在窗沿的手握紧成拳,青筋凸显。
傅丹朱出去后,一直跑下楼梯,跑到院子里,才忍不住捂着嘴巴小声啜泣起来。
好险,好险。
还好盛倾停下了,要不然,她一定会死的。
可即便如此,她的眼泪却更加汹涌了。
她刚才便已经猜到了,这很可能就是七味草作祟的缘故,如果盛倾不得到纾解,是不是……会死?
咚咚咚
寂静的夜里,大门突然被敲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