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丹朱感慨完,便打算回房睡觉去。结果才上楼,便看见琳琅关上门走出来。
她着实一愣。
盛倾他,这么……快?
她刚想开口,琳琅便一脸落寞地走了过来,“我才进房,爷就让我滚出来了。我这么一个前凸后翘的尤物,他都那样了,居然还挑呢。”
后面一句,她当然不敢大声,只是小声吐槽。
傅丹朱见事情不是自己想的那样,连忙拉住了她,“琳琅姑娘,他现在情况怎么样?”
“很不好。”
傅丹朱小声道:“你他都不要,那我若是随便找个别的女子过来,他更不会同意了。琳琅姑娘,你有什么别的法子吗?”
琳琅沉默了片刻。
……她还真有。虽然有些可惜到手的肥肉吃不成,但谁让她乐于助人呢?
于是妩媚地对傅丹朱勾了勾手,待傅丹朱靠近后,便凑到她耳边,低声私语。
傅丹朱怔怔地听完,起初还有些懵,但最后听懂什么意思后,耳朵红得几乎滴血。
“这,这可以吗?”她结巴道。
“当然可以。只要你按我教你的,技术到位,保证兵不血刃地替他解了这药。”
傅丹朱耳尖更红了,“谢,谢谢。”
“不客气。”琳琅叹了一口气,“肥肉吃不成了,傅姑娘,番茄炒蛋可以管够否?”
“没问题,管够!”
“耶!”她欢欢乐乐地回屋了。
此刻走廊上正剩傅丹朱一人。夜风刺骨,她看着正前方那扇虚掩的门,像是黑暗中蛰伏的巨兽的大口,正待着将她拆吞入腹一般。
她浑身打了个激灵,咽了咽干得发紧的嗓子,握着粉拳如同赴死一般推开门,走了进去。
床榻上,帘帐被风吹得乱舞,隐约可以看到里面的男子,正难耐地撕扯着身上的布料。
闷哼声从帘帐内时断时续地传出,傅丹朱听得耳尖发红,双腿几乎软得不堪负重。
她颤着腿走到他床前,“盛倾,你还好么?”
床帐内又泻出一声闷哼,傅丹朱已经离得很近了,能窥见在她出声的那一刻,那双修长如竹的手抓紧了床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