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丹朱当即杀人的心都有了。
宁晚姣连忙问道:“兄长去了何处?”
那小厮答道:“和顾家公子去了酒楼,就在半个时辰前出去的。”
“哪家酒楼?”这句话是傅丹朱问的。
不知为何,她一个细胳膊细腿的女子,小厮生生被这句的气势吓出了胆寒。
一时竟不知道该不该相告了。
宁晚姣道:“我知道兄长常去哪家酒楼,女侠,你同我来。”
于是乎,她们又上了马车。
马车驶往祥兴酒楼。
下了马车,傅丹朱匆匆走进去,吸引了靠窗一伙人的目光。
“阿箬,那不是……她不是千家镇的人吗?怎么会进来玉龙岗?”一青年道。
另一名气质冷清,鹅蛋脸的女子道:“一脸怒容,像是来找人的。”
盛箬忽然福至心灵,丢下一句“等我”,便借着人流拥挤为遮掩,跟了上去。
傅丹朱上了二楼。
这家酒楼,宁晚萧每次来都是天字一号房。
房门掩着,内里灯火明亮,她松了一口气。
在就好。
她敲了敲门,而后便直接走了进去,顺手将门带上。
宁晚萧正在同自己的兄弟诉苦,酒盏满了一杯又一杯,早已是脸色薄红,大着舌头。
“她怎么敢对我那种态度?我可是宁家嫡公子,那个病秧子除了一张脸,哪点比得过我?你说她是不是欲擒故纵?是不是?”
顾家公子叹了一口气,“那你呢,你到底喜不喜欢人家啊?”